许星海没说话,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拒绝。
在他面前,江淮总是把理由准备的充分。
“我给你发消息你不回,实在是约不到你,就只能想出这么个损招了。”
再一次套路的人再也不像之前一样炸毛锤他,只是点了点头。
同意的意思。
他急切地想要拿回自己的杯子,不想让江淮知道一丝一毫。
已经,没有必要了。
两个人现在无法靠近,因此江淮的车派不上用场,两人选择乘坐公交。
一上车许星海就坐到第一排的位置,江淮离他远远的,坐到了最后一排。
他不常坐公交,有些晕车,脸憋的通红。
“哎呀小伙子,你这脸怎么回事,这么红,不会是易感期到了吧。”
坐在江淮右排的大妈好心问。
此间许星海没参与任何,但听到这话后,默不作声地从包里掏出一个阻隔贴,贴到了自己后颈上。
——
公交车在海边停下,正好是落日的时间,天缓缓黑了下来。
“许星海,”
许星海听到江淮在叫他,“下车了。”
两人徒步走到海边,潮起潮落,落日余晖,夕阳和星空在海平面处交接。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个不停,是江淮打来的电话。
“喂。”
许星海看了眼距自己左手边有段距离的江淮,后者一直在注视着他。
江淮轻声笑了:“我终于联系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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