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蔷看着这对溺爱儿子成患却还维护着童立明的老夫妻,心累心堵又慌乱,她走出大楼,不顾别人看自己的好奇眼神,继续拨着将生的电话,在依旧打不通的情况下,贺蔷猛然想起新好友潘文秋,她拨过去,那头麻利挂断,很快,潘文秋发来消息,“请你别再找将生了,谢谢。”
“阿姨,将生有没有事?”
贺蔷还是问。
“没事。
有事也是她自己的事,和你没关系。”
潘文秋不客气地说道,“你不是要回四川了吗?过点安分日子吧。”
发完这条,任贺蔷再问,她都不再答应。
将手机还给潘文秋,将生说行了,没瓜葛了。
她呼出口气,“妈,我饿了。”
潘文秋一看消息都被删得干干净净,可贺蔷还在说,“阿姨,能让我和将生说说话吗?”
她看女儿,将生扭头看窗外,说四舅公,我们去喝碗绉纱馄饨怎么样?
店里的馄饨有股鸡精的味道,馅儿是馅儿,皮也是皮,但馅儿少了贺蔷调出的丰富鲜度,皮缺了贺蔷用心擀出的弹牙力道。
三个人围桌坐下,四舅公和潘文秋看着将生默不作声地喝了两大碗,最后才擦擦嘴,“一般般。”
“将生,昨晚究竟怎么回事?谁先动手的?”
四舅公不放心。
“童立明先伸的手,我不撒谎。”
将生的心“咯噔”
了下,随即告诉自己,“我说的是实话。”
潘文秋盯着碗却不说话,听四舅公叹气,“童立明小命难保,渣土车司机赔个六七十万了事。”
将生低头吃小笼包,吃到打嗝忽然反胃,想到昨夜里童立明被轧得反向扭曲的小腿,她拳头握得紧紧,最终压下了那股难受劲。
回家后,潘文秋喊住要回房的将生,“给菩萨上香。”
将生规规矩矩跪下,前所未有地庄重磕头,敬香。
她看着那尊含笑却慈悲的雕塑,抬头看潘文秋,“妈,以后我也天天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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