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跪在地上低着头,注意力却在一只落队的小蚂蚁身上,用唾沫把路封住,看它在里面团团转。
总管大人宣旨完,阿夏已经成功用口水画了倆圈。
如此行径若是放在他人身上定为大不敬之罪。
可是放在阿夏身上却是再正常不过。
想到她以后的路,总管大人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前脚刚迈出门槛就听到里面传来哭声,是嬷嬷在哭,她抱着阿夏哭得无助又绝望。
阿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用小手拍着嬷嬷背脊,就像以前嬷嬷哄她一样。
嬷嬷哭得实在伤心,绣彩也在一旁抹眼泪,阿夏越发不知所措,急的也跟着哭了。
这一日过得恍恍惚惚,阿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等醒来时嬷嬷依旧守在床头,她似乎一夜间苍老了十岁,神情是她形容不出的悲伤。
阿夏见了鼻尖酸溜溜的,又要哭。
嬷嬷忙哄道:“不哭不哭,眼睛都肿成核桃了,当心被鸟儿叼了去。
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
一边说着还指弯刮了下阿夏小鼻尖。
阿夏小脸一红,她见过自己眼睛肿了是什么模样,像合着眼的金鱼,光剩俩大眼泡了。
捂着脸说:“嬷嬷别看”
嬷嬷笑着,一如以往慈善。
下午时眼睛消肿许多,阿夏还是不愿见人,可司珍房,司衣坊的几位宫人已然来了两趟,急的不行。
得了允许,几人一拥而入
量身、挑花色,描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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