斡戈回来,雅珠将这事一五一十禀报:“奴婢有错,甘愿受罚!”
挥挥手,让她以后注意,别再带着这小傻子出门就好。
等雅珠出去,屋里只剩两人的时候,斡戈将小傻子叫到跟前,拉过她的手,摩挲着手背上结痂问:“说说,那人贩子都跟你说什么了?”
阿夏自知做错事了,小声说:“他问我是不是跟亲人走丢了,说要带我回家......”
沉下脸,刚要问: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还想着所谓亲人?他们都不要你了!
想了想这些话已然说过多次。
忽而想起什么,松开手,起身到书房,东翻西翻,将一屋子书籍奏章全弄乱,找到一本小札,翻开里面还夹着一页信笺。
打开看了眼,然后走回去将小札连带信笺一并扔到阿夏脸上。
“念!”
他只说了一个字。
阿夏捡起来,照着上面的字读出来,小札是她生辰八字,至于那封信笺“将军神勇无敌,足智多谋,雄才大略......”
前半段全是赞美他的,后半段则是求和,各种好话说尽,望他能手下留情。
洋洋洒洒一大篇,偏偏没有半个字正面说明把阿夏送给他。
该死的祁人!
净会玩这种文字游戏。
斡戈气结,阿夏却是庆幸,应当没有念错吧?
“祁国将你送来时没曾嘱咐什么吗?”
他问道。
阿夏看着他,大眼扑闪扑闪,一时间想不起来。
来之前司仪姑姑将她关在房里学习礼仪,就连见一眼嬷嬷都很难很难。
教习姑姑说了好多话,但阿夏听不懂也就没能记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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