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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眼泪,绣彩回去,寝居内室案几上就放着伤药。
药瓶上有字,拿起来确认,可是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阿夏伤到哪了?让绣彩看看,帮你上药药......”
然而,并无一丝动静。
伸手撩开她身上头发,她身上只着中衣,渗出血迹。
她不动,绣彩只能轻轻地将衣服掀起,用棉签沾了药粉,帮她涂抹。
血淋淋的伤痕,瞬时让眼泪又溢了出来。
使尽揉揉脸,深呼吸,试图压下堵在心口的东西。
再好的药敷在红伤上也会有痛意,可是阿夏完全没反应,让绣彩错觉是否拿错了药。
她任凭别人摆弄,不声不语,像个木偶娃娃。
屋里很热,她身上很凉。
绣彩忽而笑着小声说:“阿夏,你听我说,我偷偷告诉你哦,他躲在安全的地方养伤呢,等到伤养好了就会过来看你!”
她肩膀微微动了下,须臾,缓缓抬起头,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到地上,能听见声响。
“我...看...看见...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哭到晕厥。
绣彩坐在地上,拍着腿,无助而茫然,这还能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晚上,她醒来。
有人送来饭菜,樱桃肉、糖醋里脊、松仁玉米、松鼠桂鱼......城中最好的酒楼送来的。
“阿夏,你瞧,有樱桃肉呢,吃一口好不好,吃一口......”
任凭绣彩怎么说,她都未曾抬起头。
“我去熬粥,阿夏最爱吃的甜汤,是要红豆圆子还是香芋珍珠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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