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早已毫无悬念。
廖肃的神情又欣慰又抱歉。
&ldo;这群学弟也不知道手下留情,让两个球能死是吧,打成这样明年岂不是又要被禁赛。
&rdo;尤良行视线直直盯着康圣哲,那人头发披散,脸上染着过分运动而燥起的红晕,神色满是阴霾,还是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此刻却含着前所未有的严肃,然而只是严肃,却偏偏凶的有些赫人。
这便是康圣哲真正认真起来的样子。
尤良行今天尤良行心里一软,就着康圣哲枕着他肩膀的姿势微微侧头,枕住康圣哲的大头,两人的头颅交叠着,安心的同时,一股浓浓的睡意弥漫上来。
尤良行抗拒刹那,终还是在困倦之中昏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无比绵长,再睁眼时,天色已经阴黑,尤良行朦胧睁开眼,这才意识回归有些惊醒,他睡着了?这是在哪里?&ldo;在家。
&rdo;康圣哲的声音哑哑的,近在耳畔,尤良行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康圣哲的脸似乎有些梦幻。
&ldo;我们不是在车上吗?&rdo;康圣哲嗯一声,道:&ldo;我抱你下来的。
&rdo;&ldo;开门的钥匙?&rdo;&ldo;楼下管理员给的,看我抱着你,还亲自送我们俩上来的。
&rdo;尤良行揉了揉额头,头脑还有些晕沉。
&ldo;几点了?&rdo;康圣哲道:&ldo;刚八点。
&rdo;&ldo;你一直醒着?&rdo;康圣哲没回答问题,反而道:&ldo;你这一觉睡得有点久。
&rdo;确实很久,尤良行心里惦记着回a市,这三天来完全没有好好休息,是以生物钟都有些失调,竟然在路上便睡的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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