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吃完饭,钟暮回房准备休息,打开手机给周隐发消息。
“周先生,睡了吗?”
“没有,怎么了?”
“没事,我有点想你了。
我得在家住一段时间,可能得晚点去找你了。”
“钟暮,你实在不该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这是我的事情,我说过了,没有谁比周先生更好。”
他说:“不早了,周先生晚安。”
周隐叹了叹气,回到:晚安。
钟暮的工作告一段落,现在彻底闲下来,就在钟家大宅里瘫了起来,钟母开心的不得了,每天变着法的做好吃的。
钟暮彻底懒成猪,任谁叫也不出门。
时衍打来电话:“靠,钟暮你个肥宅,出来!”
“不去,家里蹲真的爽,不去不去。”
“懒死你算了。
后天那个书画展你得来,有几张咱的画要展出。”
“行,知道了。”
钟暮他们几个虽有各自的职业,但是同样是学画画的,且都有一定的造诣,有些作品会被收录起来,用于展览,这次的同嘉书画展,里面就有他们的画。
书画展在s市的南风展览馆举办,离市中心有点远,钟暮和时衍纪言会和之后就去了,到的时候大概十点钟。
书画展八点开始,下午六点闭馆,为时五天,今天是钟暮回到车里,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出声,他给时衍发了个信息开车走人。
周隐出来看了一圈,没有钟暮的身影,他想,钟暮一定很伤心。
他给钟暮打电话,没人接,再打,关机,发微信,显示已不是好友。
时衍收到信息一脸懵逼,怎么说走就走了,打电话也不接。
晚上,钟暮推开拉着自己的人,打开手机拨了个号,吼:“喂!
时衍,来陪我喝酒!
!”
“喝你妹,哪呢你?”
“喂?时衍啊,我顾晓,你赶紧来吧,钟暮他喝大了。”
“我马上过去。”
半小时后,时衍来到不醉酒吧,酒吧老板顾晓是时衍的朋友,他们偶尔会来喝上几杯。
时衍到的时候,钟暮已经醉了,顾晓正被缠着喝酒,他骂顾晓:“你怎么不看着他点,他酒量不好你还让他喝?”
“我冤枉啊,我才刚来就被他缠着喝酒,就这我还拦了几杯,我要不拦他现在都躺地上了。”
“他怎么了?”
“不知道啊,服务员说一来就点酒,拦都拦不住,边喝边叫唤,这才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的。”
“麻烦你了。”
“不麻烦,咱俩谁跟谁。”
顾晓开始动手动脚。
“滚蛋。”
时衍打他。
顾晓笑骂了两句走了,时衍拍拍钟暮的脸:“嘿!
哥们儿,咋了这是,失恋了?”
钟暮像是突然被人戳中了,哇的叫唤起来,声泪俱下:“骗子!
我要把他揍成泥!”
时衍从他断断续续的话里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就是乡下老男人突然飞上枝头变成了大学教授呗。
“跟你说了乡下老男人不靠谱,你偏不信,这下好了吧,自讨苦吃。”
“不是乡下老男人,周先生很帅的,也不老。”
“你傻子吧你?别喝了,起来,我送你回家,明天我带人去打那个老男人一顿,给你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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