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日是请来了阮玉姑娘,但是她却带着帷幕而来,此刻端坐在二楼的小隔间里,等写好诗文的人一一将诗文呈上,但凡她觉得不好的诗文,直接从楼上扔下,只有留下的诗篇者,才能有缘见上阮玉姑娘一面。
文人骚客、青楼名妓、饮酒作诗,自然是那些擅于吟诗作对的举子们最爱做的事情,其他彩头也就算了,若是能得阮玉姑娘一见,那是走到哪里说出去都是倍有面子的事情!
文人墨客爱风流,这些举子们也是铆足了劲要在美人面前表现,个个写的文采斐然、使出了浑身解数。
最后阮玉选中了云天书院邹耀文的诗文,正要让婢女引他上来一见,却被人阻了下来。
打头的人据说是京城四少之一赵珏,百般阻挠邹耀文上楼,还出言不逊,这次去参加诗会的除了邹耀文,还有贾岳和李守泽。
邹耀文的父亲是江南布政使,封疆大吏、地方要员,李守泽的父亲是官拜正三品的昭勇将军,两个人也都是妥妥的官二代,在江南地界都是横着走的,如今碰到赵珏这个二世祖也根本不惧。
一来二去就杠上了,眼看着就要动起手来,贾岳两边劝不了和,只能急匆匆跑回来搬救兵,毕竟王英杰和柳泽旭的家人都在京城,万一有个好歹还有人搭救!
林清和郑光刚刚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眼前白光一闪,连忙后退了一步,才看到一只碗在自己脚边摔得四分五裂!
然后就听到一青年咆哮的声音:“今天老子就让你们看看,在京城这地头,谁的话才好使!”
说完赵珏一个眼神过去,训练有素的护卫就把邹耀文和李守泽都围了起来,一看就是做惯了打手的活的。
邹耀文今年刚刚十八岁,虽然长得文弱,但是性格却也刚烈,看到这么多人围了上来,轻蔑地看了眼赵珏:“赵世子,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说不过我们,就找护卫来殴打我们吗?怎么,还嫌弹劾恭亲王的折子不够多吗?明天让满朝文武再弹劾他一本奏折,纵子行凶?”
赵珏是恭王的嫡长子,只是这恭王最近办错了差事,正惹得皇帝雷霆大怒,此时如果赵珏这边再给他爹找点麻烦事情,可想而知后果应该是不太美妙的。
邹耀文早就从他父亲那里听到过这事,此刻拿出来讲,感觉抓到了赵珏的把柄,颇有一种“谅你也不敢”
的架势。
只是邹耀文这回却是要看走眼了,他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赵珏的靠山并非他爹恭王,而是另有其人。
一直站在赵珏身边的大理寺卿的嫡幼孙刘金鹏,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发狠说道:“阮玉姑娘是赵哥看上的人,轮的到你上楼?你们不是作诗作的好吗?行凶我们自然不敢,不过今天我就扭断你们的手,看你这次会试怎么考?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说着竟是真的让人把李守泽和邹耀文两人给绑起来,李守泽可是从小就和他父亲一起练武的,自然学过几招,等那些护卫真的靠近了,就和旁边的人打了起来,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很快李守泽和邹耀文二人就被绑了起来,扔到了赵珏面前。
赵珏冷笑着走到了他们两个面前,命人将他们的右手给伸出来,李守泽和邹耀文万万没想到这个赵珏还真敢!
他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把匕首,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别说是废了他们的右手了,就是右手受了点伤提不了笔,那么这次会试也是不必参加了。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邹耀文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看着那泛着寒芒的匕首,冷汗渐渐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邹耀文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赵世子这么不讲理,早知如此,刚刚就不争这一时之气,不过就是个青楼女子,不见又如何?原本大家玩的也是一个雅趣,他也没有真把这个什么阮玉姑娘放在心上,但若是这手但凡有任何损伤,影响了他这次会考,或是落下了任何病根,就算他父亲参上赵世子一本那又如何?他的人生就是废了啊!
想到这里,邹耀文心中又悔又恨,看向那匕首的眼神中也慢慢充满了惧意。
“想干什么?刚刚你不是挺能的吗?挺会说的吗?和老子抢女人,就要知道后果,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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