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鳳定定地看着沈寰五秒，确定没有余地，“你狠。”
……沈寰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见霍鳳来了又去，把自己这一个月抄的目录单词课文一股脑扔进走廊尽头的垃圾口。
又过了一会儿，刘敬，曾经追求过沈寰的，过去年级《我只和年级第一好》沈寰兢兢业业地跟随刘敬，仿佛一个敬业的侦探。
探听到了学习秘籍还不够，该如何把这些传给霍鳳呢？小间谍伤透了脑筋，他现在和霍鳳不是男朋友关系了，如果主动找霍鳳泄密，岂不是很倒贴？分手的决心是强烈的，扶持霍鳳上第一的愿望也是迫切的。
沈寰想了想，晚自修时不动声色地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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