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晚上,瞿清在被窝里辗转反侧到十二点,盯着书桌上露出一角的脏衬衣,终于忍无可忍地掀了被子起了床。
怕打扰瞿父,她就缩在浴室里用肥皂手洗了衬衣,直到看不出一点脏污。
不敢放洗衣机甩干,瞿清就拿手拧到不能再拧;
整件白衬衫皱成倭瓜,瞿清只好拿挂烫机熨平。
不能用吹风机,怎么弄干又成了最大的问题。
瞿清在浴室里啃了半天手指,终于一咬牙,打开了那个老旧的浴霸。
连人带衬衣,一烤就是两个多小时,瞿清已经摸不出衬衫干不干了,她反正是要干了。
很应景地打了个喷嚏。
瞿清揉了揉痒痒的鼻尖,心想自己不会是热伤风了吧。
造孽啊。
——
因为周一开新学期校会兼动员大会,早上两节课取消了。
各班组织排队进场,八点的时候,万人会场里挤挤挨挨坐满一半。
周雨眠一脸忐忑地和瞿清挨坐一起,全程听得战战兢兢,生怕漏听了通报批评里自己的名字。
相比瞿清就过于淡定了。
学校领导和学生代表就位的时候,周雨眠用手肘戳了戳她:“有季风。”
有就有呗。
瞿清烦躁地蹙起眉,听着就来气。
没季风她昨晚不知道得睡多好。
冗长的讲话之后是学校表彰名单。
再往后,就是新学期伊始的通报批评名单。
周雨眠紧张的手心冒汗,回头寻找共识,却发现瞿清粉唇微张,睡得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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