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施教授当时研究时,就基本已经偏离“正道”
,他老人家研究的也是八铃跟佛西当地文化的关系,最后的最后才想起把易家给塞进去,证明易家当时在佛西。
这也是学者的通病。
秦青啃得非常辛苦,施教授的毛病跟代教授差不多,他把他研究的东西全无保留的都给了许汉文,就是引路的钟声这是一个庙。
易晃从突然被摄到这里来之后,就搞清了这一件事。
其他的他什么也不知道。
庙里燃着灯烛,没有供神佛,也没有供牌位。
庙门前是一条湍急的河流,这是他听出来的,因为有很急很大的水声哗哗流过。
但他看不清河面有多宽,因为庙外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漆黑的让人害怕。
他也不敢出去,只敢站在庙里从小窗里往外张望,天上地下,全是黑的。
他还能看到远处依稀有闪烁的灯光。
一开始,他以为那是什么东西在往这里走,还期待着可能会经过这里。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之后,他才猜测那说不定是跟他所在的这间庙一样,也是庙中的灯火。
这里,应该是阴间。
那他这算是死了?易晃就记得自己跟着爸爸去接秦青,刚到杉誉大学的大门那里,他就在一瞬间之内被摄到这里来了。
会这么突然吗?他以为会有一道光,或者某一个突然出现在心中的启示来指引他。
结果就这么简单粗暴的把他给摄来了?既来之,则安之。
易晃只得在这庙里待了下去,还苦中做乐的想一想自己见了阎君该怎么说?他这么年轻就死了,这让他很担心老迈的父母。
他见到阎君时想求求看,能不能把他身上的福报啊、寿命啊之类的分给父母,下辈子倒霉都没关系,哪怕要做九世乞丐他都愿意,只求能让父母安度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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