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常乐连忙去找施工现场的负责人,对方却说这是非法搭建的,他们收到举报电话才来拆的。
“我……操。”
花常乐气得骂了一句脏话。
正午的太阳越过隔离带的钢板,毒辣地照在他的脸上。
他又问:“这地方不是……一般不怎么管吗?你看,这块地在隔离区的。”
监工一脸菜色,吞吞吐吐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只管拆的。”
这时候岳无缘在花常乐身后拉了拉花常乐的袖子,花常乐回头变看见岳无缘一脸茫然地摇头。
“怎么了?”
花常乐问。
“没事……今天有点热。”
岳无缘说。
花常乐转过身,立刻拿出警察证件问监工:“这个地方可能发生过绑架案,里面有现场痕迹,请如实回答,为什么要突然来拆这些房子?据我所知,里面是废弃仓库,已经没有人在用了。”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只管拆,上面跟我们说这里有活动房需要拆我们就来拆,我们也是外包公司啊!”
他说完,连忙去和工人们说:“停下!
停下!
先别拆了!”
花常乐打电话到了警局说了拆迁工地的事情,增援的警力很快抵达现场。
花常乐让岳无缘先回家,他不想岳无缘搅和进来。
岳无缘明显不乐意,但是没有办法,他就说了一句:“你记得早点回来。”
花常乐点头。
其实他自己都不信。
但事实是,花常乐很快就结束了调查。
那里确实是案发地点,但是黄衣狗待过的那间板房已经被破坏干净了。
他们一无所获。
黄衣狗显然计划好了一切,就等着把他们绕得晕头转向。
花常乐在板房的废墟里暗自长叹,金属板反射出他的脸——他看见了自己嫉妒的模样。
黄衣狗说得没错,他嫉妒他的敌人了解岳无缘的全部,而自己只能和岳无缘保持不稳定的状态,他知道岳无缘爱他,却不能为岳无缘做点什么。
他甚至不能陪在岳无缘的身边。
工地废墟满是尘埃破土,花常乐昏沉地环视四周。
他看见了生锈的钢铁、破碎的石料和凌乱的泥土,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从梦中云间跳落到地面。
——所以,黄衣狗到底想要干什么?
花常乐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没开灯,岳无缘在黑暗中拿着一本书看封面。
花常乐突然开灯,正好吓得岳无缘手抖,书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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