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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随云从来没对宋白这么狠过,就算最初那些手段也在尽量规避对他身体的伤害。
也许真的是爱之深责之切,做到后来的时候不是没闻到血腥味,也不是没摸到宋白忍不住的生理性泪水和冷汗。
可季随云若是不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他怕是会疯掉。
宋白蜷着身子背对着季随云,肩膀带着整个身子都在抖。
那件白衬衣还松松散散挂在他身上,下摆压的皱皱巴巴。
刚刚他被弄昏过两次,又被季随云弄醒,现在估计是疼的想睡都睡不着了。
季随云坐在床边,他没去给宋白把被子捡起来盖上,而是去了书房,找出了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打火机和烟。
季随云点上一根烟,打了个电话。
“不用布置了,按最开始说的做。”
“现金结款,提钱的时候别用内部人的信息走流水。”
“不用震慑也不用圈套,找人直接废了他。
右手。”
季随云深深吸了一口烟:“我也是才想明白,简单的可能也是最有效的。”
第65章
季随云在书房待了一夜,天亮之后就去衣帽间换了整齐严谨的一套西装。
他本想进主卧看一眼宋白,但还是没推开那扇门。
“早上别吵他,中午炖道汤,粥熬软一些。”
季随云出门时嘱咐了一声张嬷,司机已经不早不晚的在门外等了。
季随安起床之后就缠着张嬷问宋白怎么没下来,张嬷哪敢去叫宋白,家里做主的只有那一位。
她哄季随安说宋白还没醒,等她下午从幼儿园回来就可以跟哥哥玩了。
季随安非常懂事地应下来,动作声音都放轻。
季随安背着小书包跟保镖走的时候还用小奶音和张嬷撒娇般叮嘱:“姨姨,你在家要给哥哥做些好吃的哦,他要是无聊,你可以把我所有玩具都给哥哥玩。”
她年纪小,喜爱亲近表达的坦诚热烈,就连天生的矜持高傲都被抚平。
楼下所有声音似乎全被隔绝开,宋白只感受到无边的寂静。
传到他耳朵里的,是他自己沉重灼烫的呼吸声。
麻痹感顺着尾椎攀爬到大脑,瞬间燎原般燃起剧烈的疼痛。
宋白连曲一曲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皮肤上每一寸仿佛都压了沉重的一座山,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也变成了冰冷坚硬的壳子,重的宋白哼都哼不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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