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阿图尔换上,居然刚刚好。
“你想吃点什么宵夜?”
我问,随后抱歉地发现偌大的冰箱里仅剩下饼干和一盒速食寿司,最佳赏味期限在三天前。
“不用了。”
他打开床头柜上的音箱,正在播放的曲目是一首四五年前的歌,名叫《琥珀窗》还是什么的。
阿瑟尔怔了一下,将音乐关掉。
公寓的户型不大,卧室的门和厨房正对,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我看在眼里。
“不喜欢这首歌?”
我走到床边,问他。
“不是,这样就好。”
他摇摇头,牵起我的手腕,拽到他面前,我顺势低头吻他的唇,扶着他的肩膀一点点坐下。
今夜的所有事情都意料之外又顺水推舟,戏剧化得简直像是一部魔幻现实主义作品。
阿图尔的眼睛在昏暗中化为了好看的湛蓝色,在深如潭水的注视之下,我抬起手,一颗颗解开领口的纽扣,然后是内衣。
一声声低沉的喘息伴随着冲击将冷酷不堪的现实暂且抛诸脑后。
本该清醒自持的医生浸入了无比疯狂的混乱;本该静养的患者在生命的边缘拥抱短暂的欢愉。
真是够离谱的。
当万物尘埃落定,我侧躺着打量阿瑟尔,他的侧脸在壁灯的柔光下呈现出相当完美的线条。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沿着他的额头开始描画,鼻梁、唇、下巴,颈与喉结。
我摸到腹部靠下的位置,指尖不自觉地轻颤,那里有一块皱起的皮肤,隔着衬衫单薄的布料,触感不太真切,但我隐约觉得像是一道疤痕。
“好了,你在勾引我吗?”
阿瑟尔说着捉住我的手,他转过身面冲着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那种似真似幻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阿瑟尔。”
我轻声喊他的名字,“你真的爱我?”
“当然。”
阿瑟尔垂眸看着我的头顶,睫毛的阴影遮盖了他的眼瞳,“女孩喜欢向恋人反复求证对方的心意,是这个道理吧?不过没关系,你可以随便问,多少次都不会嫌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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