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那么说人给人听到了,人还不一定卖给你呢。”
“……我赔礼道歉就是,装刚从外地来的。”
赵慈行笑着白了梁曦明一眼,把他拽进了面包房。
这家像是新开的,她心里也没什么数。
从面包房出来,梁曦明一手一个小羊角包,一脸喜色,“好吃好吃,黄油喷香,松软得当,还热乎,法文叫什么……”
“Croissant.”
“可——松,这真是物如其名了,的确可松,的确可松。”
梁曦明不懂法文,英文学过一点,学的也不太好。
赵慈行一边笑着一边咬了一口自己手里的羊角包,看来曦明这重词的毛病暂时是改不了了。
她边吃着,边抬头望往街对面。
和平电影院门口的电影画报《姊妹花》有点意思,她想着下回过来得去看看。
随后,她目光转到了别的店铺,照相馆、裁缝铺、古玩店……托马斯酒吧,酒吧门口停着那辆黑福特。
梁曦明顺着赵慈行的目光望过去,心里一落,有点闷地问:“是想去托马斯酒吧看看?”
说着吃完了手里的羊角包。
“不去了。”
赵慈行摇了摇头,把最后一口羊角包塞到了嘴里。
她表情原还有些呆滞,但很快就恢复了吟吟笑意,“去酒吧还不如去那裁缝铺给你做件棉袄。
新棉花暖和。”
梁曦明又望向赵慈行说的裁缝铺。
那裁缝铺名曰瑞雪,他想起好像在学校附近也见着过这家。
赵慈行看曦明眉头皱了皱,知他是疑惑了,她便解释道:“瑞雪在城里好像统共有三家,听说是东北人开的,我也没去做过衣服。
噢我想起来了,宿琴有一回跟我说他们家做的旗袍可好看了。
怎么样,去不去?”
“做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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