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着头笑了笑,大口吃喝,混合悲愤咽下去。
梨花酿酒劲比预料来猛烈,还快,艾丽莎感觉脑子被人塞了大团大团的棉花,靠手撑着脑袋不会趴在桌上,马上收到不计后果喝酒的后遗症——情绪失控。
先前哭不出来,哭地一塌糊涂,她身体里仿佛存在两种人格,一面哭泣一面愤怒,社畜今天不高兴(修字)雨化田见过她笑,见过她哭,见过她倒霉,大多时候在傻乐呵,偶然一次生气也是软绵好捏,一阵小风便能刮走,性子是又莽又直,发起火什么都不好使,非她自己想清楚才行。
环顾一圈,随处可见支离破碎的瓷片,踢开挡路的碎碗,气性这么大,以后少不得多备些瓷瓶瓷器给她摔,摔痛快,脾气消了。
“小丫头,痛快没?”
艾丽莎还有些神识听得见声音,歪着头寻方向好半天,但重影地厉害,对着空气,懵头然脑地问,“喂谁”
她这到处乱摸的手喝醉了也不安生,一巴掌差点按在碎瓷片,雨化田捞回来,把人转到对的方向,却见她面色坨红,眼神散乱迷离,一身软弱无骨抗不过酒力,失了力气歪倒。
甜暖酒气扑面而来,心头好似羽毛尖撩过,香软在怀令他骨头发痒,将人拦腰抱起。
“你自己来了,不要走了,也走不了。”
雨化田很早以前懂得自己的东西要牢牢抓在手上,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自己,试图放下,没有成功,往后会放手,碎了坏了死了,都是他的。
蓦地失重状态,艾丽莎抓住一点清醒,嘟嘟囔囔道,“谁啊”
似有似无的冷香令她找到一种心灵安慰,紧紧地抱住。
“你是谁”
“雨化田。”
艾丽莎迷糊到说不清话,“不认、认识”
“你认识,雨化田是”
他说道一半顿住,雨化田是谁?是权倾朝野的西厂督主,是皇帝手下一把刀,是恶贯|满|盈迫害朝廷命官的权宦,在她眼中,他是骗子、坏人,以后缠她一生的恶人。
他贴着她额头,暖暖地,快要融进身体的温度。
“雨化田是来完成你愿望的人。”
这觉睡地舒爽,就是热了点。
艾丽莎是热醒的,睁开眼马上闭回来,瞌睡虫逃一干二净,做贼心虚地掀眼皮,即是睡着不减张扬艳丽,少了冷月疏离,她心脏砰砰跳地震耳欲聋,内心刷出土拨鼠般嚎叫‘床上有个雨化田’。
明明在酒楼喝酒呀,艾丽莎怀疑自己是不是喝了假酒,甚至脑洞大开,觉得是不是酒楼搞活动——“喝酒就送雨化田”
。
冷静,这种时候不能紧张不能慌张,深呼吸,深呼吸一下。
“”
哇,他好香。
没收回策马奔腾的脑袋和心跳,连鼻子地失守,沦为痴|汉,更刺激地在后头,她抱着人胳膊,脚也跨在别人那。
此刻艾丽莎只想做一个温婉安静的美少女,一动不敢动。
吓的。
不知多久手脚都僵硬了,同床的人有清醒迹象,睫毛数到第二遍重新开始的艾丽莎合眼装睡,其实心虚一批,感觉到轻轻地掰开圈着他的手脚。
雨化田解禁了,她悬着大石头落地,借机翻身背向着外,听着人起床动静,床帘撩起又落下,片刻微光足够清醒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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