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颜色交易的问题我已经聊的很清楚了。
今天想聊聊关于爱的其他问题。
首先就是宽容的爱。
这种爱只有用在大处,比如爱国,才能让人感受出来。
如果是对于私人情感或者小组织情感,就会让人感受不到。
比如留守儿童的家长对于他们有没有爱?不管有没有他们都难以感受到。
毕竟除非是家里一个大人都没有,否则一般买东西也是老人家,孩子感受不到钱的重要性,然后就感觉不到家长的感情。
但是大爱比如爱国,这是可以没有占有欲且不用回报的。
因为如果受到了不公与伤害,只是某个人或者某些不合理的制度造成的。
而不是国家。
但是大爱我们才往往更需要一个名分。
我们需要我们是中国人,我们才爱国。
或者说爱国的都被划分为了“中国人”
。
这种时候爱被当作了一个人群的属性。
但是其他时候我们往往不需要名分。
比如你对于孤儿的爱,给他们的捐献,这样的爱你的身份是资助人,不会有一个固定的属性。
因为花钱不能代表你喜欢孤儿。
你可能是为了好名声。
但是你捐款给国家就真的是爱国行为,不管你是不是为了名誉。
然后就是和这种行为相反的过度占有欲,就会变成病娇或者某些控制欲过强的家长。
这种就是典型的把情感界限模糊了。
有感情的前提是你和对方不是一体的。
如果你模糊了边界感,而对方又不认同,就会导致很有问题。
因为感情是长久的,情绪则是短暂,多变和极端的。
而人对于自己的态度只可能有情绪,而不会有感情。
因为你很长久评价自己,毕竟自己很难以给自己一些体验。
当然如果你一直照镜子还会腹语自己和自己说话那没有问题。
你清晰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就不会对于自己做的某些行为感到迷惑,不会有误会,不会有印象分。
而模糊了感情边界的人就是把对方当做是我的一部分了。
所以你会对于自己不听话的一部分进行矫正。
比如你的背容易塌下去,因为这样舒服,但是我们主观意愿上矫正它,因为这是驼背。
但是我们大多数人对于自己的身体是很难信任的。
不然我们就不会那么迟钝和不协调了。
如果一个动作重复次数多了,身体和大脑同时觉得它简单,才可以做好。
但是往往情况是大脑觉得这个事情不难,但是我做不到。
因为我们不相信自己的身体。
所以我们无法突破物理意义上的身体极限。
但是其实这不算坏事。
一方面会保护我们处于安全区间,另一方面也会推动我们创造工具来减少身体需要消耗的时间。
所以病娇之类的更是如此。
我们尚且还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都不能完全相信身体。
病娇对于另一半的变化只能通过对方的行为,那就更难形成信任了。
这也是为什么病娇总是猜忌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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