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吱呀‐‐&rdo;一声,木门缓缓张开,里面是一个清静的院落。
当中一道假山,两旁种着梅花,被雪埋了一半。
皮皮抬头一看,天空是四角的,屋顶上满是飘摇的枯糙,说不出的清冷、说不出的萧索。
皮皮打量四周,有点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进了客厅,却又觉得没有走错。
客厅的摆设足以证明贺兰静霆收藏家的身份。
老式的家俱,四角包着铜皮。
紫檀木的台桌上摆着青瓷花觚。
墙上的字画墨迹莫辨、古意盎然。
洁净的橡木地板,打着闪亮的光漆。
只有靠窗的一组赤色沙发与整个房间的风格格格不入,像是刚从商场里买来的进口货。
皮皮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发现贺兰静霆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苹果。
他很悠闲地坐在皮皮对面的沙发上,隔着花梨木茶几,用一把镶着碧玉的水果刀轻轻地削着苹果。
还满客气的。
削着削着,贺兰静霆的手忽地一抖,手指被刀削出一道小口,血立即涌了出来。
在苹果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迹。
他好像没感觉到痛,继续专心地削苹果,姿势非常优雅。
皮皮凝视着他的脸,觉得他的长相非常迷人,可惜戴着墨镜,无端端地添了一脸寒气,像总统的保镖,又像黑社会的杀手。
印迹越沁越深,渐渐变成铜铁般大小。
&ldo;你的手流血了。
&rdo;皮皮说。
&ldo;嗯。
&rdo;他看了看苹果,没有介意,用刀将那沁了血的苹果切成四半。
递给她的那块,偏偏带着血迹。
可能他没注意到吧。
皮皮不想显得太挑剔了,笑了笑,将苹果放到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
她发现贺兰静霆虽一直低着头,却很注意观察她。
&ldo;那么说,贺兰先生,您是优秀党员。
&rdo;皮皮说。
&ldo;别客气,叫我贺兰静霆就好。
&rdo;他很温和地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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