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夏季是我们一年之中最珍贵的时刻。
&rdo;在一旁开车的千花说,&ldo;八月是我们的秋季,冬季即将来临。
&rdo;&ldo;嗯,夏季并不是很冷。
&rdo;皮皮脱掉手套。
一只白色的毛华在空中滑翔。
远处一道灰色的海湾,巨石土爬满了橘红色的藻菌。
几个白影在远处奔跑。
她的脊背微微一硬,眼中蓦然一湿,指着白影问道:&ldo;那就是……&rdo;&ldo;那是北极狼。
&rdo;她汕汕地缩回手,有点惭愧。
她居然分不清狼和狐狸。
&ldo;我们的皮毛在夏季是灰色的,到了冬季才变成纯白。
&rdo;千花说,贺兰是幸运的。
北极的夏季旅鼠成群,极易捕食。
如果他到这里的时候是冬季,估计连一个星期也过不卜去。
&ldo;你知道这里的冬天有多冷吗?&rdo;她停下车,帮皮皮背上一个巨大的旅行包,向着荒原的深处行走,&ldo;一杯开水泼到半空,还没落地就变成了冰碴子。
&rdo;说到开水,皮皮发现自己的口很渴,从包里掏出一瓶水,仰头咕咚咕咚地灌下一了半瓶。
&ldo;你的右手怎么了?&rdo;千花问。
一路上她做任何事只用一只左手。
出于礼貌,千花一直没有问,到了这里,终于忍不住。
&ldo;受了点伤。
&rso;她淡淡地说。
她的右臂伤势严重,手腕被赵松拧碎,伤了神经,至今手臂不能抬起。
无力伸展,无力抓物,更无法握笔写字。
为了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北极,她没有去医院,只是在药店里买了些绷带请人粗糙地包扎了一下,就和千花坐飞机离开了c城。
手臂很痛,开始的时候是剧痛,一路上她不得不依赖强效的止疼药。
后来就麻木了,反而感觉不到痛了,但也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她们在荒凉而贫癖的山麓上行走。
越过平原,越过浅弯,越过糙坡,越过山谷。
一路上皮皮都不敢说话,因为千花正在专心地追踪贺兰静霆的气息。
经过二个多小时的跋涉,千花忽然止步,指着一处僻静的山坡说:&ldo;他应当就在这附近。
&rdo;皮皮的心跳得很快,踞起脚四处眺望,什么也没发现。
眼前只有一望无际的灰色丘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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