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生石花,俗称屁股花,因为形状很像两瓣屁股。”
他向楼凭解释,“我觉得特别可爱,每个月会买一盆摆在桌边。”
“你桌边岂不是要成花圃了?”
“不会的,因为一般不出半个月就被我手欠摸死了。”
薛风疏睁眼说瞎话。
楼凭:“……”
他如同彻彻底底的亡命徒,之前草率地拔出刀,当下又随意地收回了刀。
“本来不管你和宴焕有没有关系,我以防万一都要杀了你,但这次放你一马。”
薛风疏捏紧了花盆,暗自松懈了一点。
“因为你是我见过的小锦哄老婆时间到!
这两天比想象中忙,内容对我来讲也困难,写得慢,所以和预想进度不太一样,抱歉。
高架路口旁的停车区域,少了原计划中的那道身影。
宴焕不见了。
云枝神色沮丧地靠在车门前,看着薛风疏脸色阴沉地来回踱步,想要和薛风疏说些什么。
但他只是嘴唇动了动,没有讲话。
薛风疏打破了僵局,他忍耐似的深呼吸了两口气,说:“整整四十分钟,走也要走到了。”
云枝没有回答,失魂落魄地看着手机。
宴焕之前用着薛风疏给的电子设备,最近一直在努力适应各种现代化用具,这几天已经能流利地打字玩游戏了。
因为觉得新奇,天天都长时间捧着手机,所以每次都回复得很快。
可是现在,云枝给他发了很多话,他一点回音都没有。
“我和他在南四环的酒店,你突然让我们去市中心,赶过来确实要这点时间。”
沈锦旬答。
薛风疏面无表情地查了下导航,给沈锦旬看上面预计需要二十五分钟:“你们要是没磨磨蹭蹭,说不定他就不会失踪了。”
“说不定在最开始就被拎走了呢?相差的这几分钟有什么用。”
“找借口。”
薛风疏道。
沈锦旬冷冷道:“这算哪门子借口,你倒是说说你自己,和我们招呼都不打,直接带走了宴焕,知道风险有多大吗,动过脑子没有?”
“每分每秒都有风险,一群吸血鬼徘徊在门口,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闯进去!”
“你是不是离开沈家太久了,忘了家门和银行地库一样牢靠?反正比你牢靠。”
“好,说不过你。”
薛风疏道,“道理全被你一张嘴皮子给占了。”
“要是提前和我们讲,哪会发生这种事。”
沈锦旬还想继续说,被云枝拉住了手腕,很轻地摇了两下。
意思是不要再争执了。
薛风疏确实做得不完美,其实还浪费了一晚上的时间。
他昨天听到师妹透露成果不理想后,隐约地感觉到宴焕会被盯上,犹豫了一晚上,在危险之前难免软弱,没下定决心冒着风险蹚浑水。
直到今天被查寝室,得知那些血族已经徘徊在宴焕附近,他才觉得片刻都不能耽误,立刻就去找宴焕了。
在慌乱中难以考虑周全,现在宴焕被弄丢,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是沈锦旬这么说,他本就烦闷的情绪一下子处在失控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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