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杀了这个男孩,那么他的修为一定能更加精进的。
“对方在那个沈念衣身上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大概是符篆之类,我的纸人根本找不到对方。
彭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把她身上的符拿下来?”
洪道长问。
彭立人目光动了动,他思考了一下,道:“我试试看。”
洪道长道了一声好,又道:“你让人给我准备一些东西,最好再明日备齐。
明天可是难得的阴日,要动手,那是最好的时机了。”
彭夫人站在冰棺前,慈爱的目光看着冰棺里的尸体,她轻声道:“锐之啊,你一直很喜欢沈家那个丫头,那我就让她嫁给你,你现在高兴吗?”
冰棺里的男人,更准确来说是尸体,闻言嘴角竟然抽动了一下,就像是在微笑一下。
看到这一幕,彭立人心脏猛的缩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些冰冷的空气。
即使已经看过好几次,他仍然觉得很不适应。
把死去的儿子的尸体冰冻住,简直就像是神经病一样!
而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儿子彭锐之虽然是死了,可是他却还活着,而是以另一种姿态活着。
彭立人虽然姓彭,可是和a市的这个彭家没什么关系,他是入赘在彭家来的。
而他的妻子,那才是彭家的人,而作为入赘的丈夫,彭立人在彭家完全是要看别人眼色过日子的。
沈念衣唢呐敲鼓打锣声从外边传来,隐约听起来本该是极为喜庆的,可是落在沈念衣耳朵里只觉得瘆得慌,多了几分阴森战栗的感觉。
像是被烫着了的似的,她飞快的将手里的排位扔了出去。
花轿一癫一癫的的往前走,她伸出手去将轿帘拉开,一瞬间,外边的大风卷了进来,吹得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漫天的白纸飞舞着,砸在她的身上,她低头一看,这些白纸却是白色的纸钱。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迎亲队伍里的“人”
不约而同的转头朝她看来,他们脸色惨白似白纸,眼珠子却很黑,脸颊两侧还用红色的胭脂抹了两团,看上去又怪异又渗人。
“新娘子,还没到地方了,可不能出花轿!”
嘴角一颗大黑痣的喜婆咧开嘴,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来。
沈念衣浑身发冷,她目光动了动,看见所有人都在看她,他们目光冰冷而机械,丝毫没有任何属于人的情绪。
现在该怎么办?心念急转,沈念衣心里有些慌,喜婆走过来,圆圆的身材就像是一个圆土豆一样,眯着眼睛道:“新娘子,快坐好,我们就快到了。”
快到了?听到这句话,沈念衣再也忍不住了,一脚就给喜婆踹了过去,怒道:“到你妹的,老娘才不想结婚了!”
谁要和鬼结婚啊?她这一脚踢出去,有种踢到薄纸的感觉,抬眼看去,那喜婆半边身子都被她踢破了,露出了里边空空如也的身体来——这只是一个纸糊的人而已。
从花轿上跑下来,沈念衣手上的首饰铃铃作响,她身上的衣裳全部都换了,大红色的嫁衣是古时候的那种款式,头上还戴了一个凤冠,她随手扔在了地上,原本看上去华美无比的凤冠落在地上,你才发现那竟然也是纸糊的。
这下,沈念衣不敢做什么,她就怕身上的衣服都是纸糊的,那要是动作稍微大一点,裂开了,她不就裸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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