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收拾一下。
出们去询问侍者关于他饿去处,果然如同我所想象的一样,每个人都只是对我咬着头颅,结局一无所获。
我望着古朴的城堡,产生了空荡的孤寂感。
原来,一个人的体温是如此重要,会驱除疲劳,会赶走忧虑,会令人思念,会独自守望。
闲暇无事,我游荡在一层层的古堡里。
既然他说要我等着,那就等着好了,反正我的假期是一个星期,至于白毛妖狐是否被老局长吼成脱毛狐狸样,跟我可以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既然敢做,就得承受住暴风雨。
在城堡里东摸摸西晃晃,玩累了就大敞四开地趟在床上,想着那青菊泪痣会跑到哪里去,为什么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啊……!
!
!”
面冲海我狂乱地大声吼叫着,企图将对他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
不是说好不再消失吗?不是说要留在我身边吗?即使未来成了一团迷雾,我仍旧没有走,不是吗?烦躁的我东一下西一下地乱窜着,执着地牛劲上来后,专往犄角旮旯里钻,企图寻到关于他的一点消息,然后站在他面前,狠狠地不理他!
矛盾啊,矛盾……在书房里翻箱倒柜的我引来侍从的注意,气恼得我一电话砸到地上,吼道:“连电话号码都不知道吗?”
那侍从退到了一边,将头颅垂得分外低。
我深吸一口气,气气馁道:“对不起,不应该发脾气的。”
侍从的肩膀微微一颤,仍旧保持沉默是金。
我踱步回了屋子,望着天棚发呆,这人,到底去了哪里?万般不甘的我,一个高蹿起,结果因为起得太猛,脚下一划,直接摔到了地上。
痛得龇牙咧嘴的我躺在地上,愤恨地一拳头垂向床尾,然后那木质的床体揖让缓缓升起,直到立起贴在床上,而床下竟然空出两块大片的水泥板子,随着床的升起而幻化拉开空隙,直到一米见方的地方停了下来。
果然,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我歪着头,望着那黑洞洞的地方,竟然有种放下床,让一切恢复正常的冲动。
秘密是什么?是被埋在土地下面的隐秘,如果你硬要挖掘,除非是用自己的双手。
然后在窥视真相的刹那,望着阴森露骨的流血双手泪流满面,分不清为什么得到还是失去而哭泣。
(江米怪癖论之一)然而,我也说过,秘密就像处女膜,总有一捅为快的冲动。
所以,我就范了……皑皑无涯红泪痣(一)踩着拖鞋步下阶梯,在漆黑的空气中僵硬着身体,本想打开从屋子里摸来的打火机,但一想到白毛狐妖曾经给我的夜探教训,实在怕那烛火引起什么必要的防范措施,让我遭遇意想不到的黑手。
我决定还是以主人的身份进来,去感受青菊泪痣所有的触觉。
视觉呈现黑暗,正如他的世界一样,留给我瑟瑟的惶恐与不安,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隐匿其中,只等着将我扑倒吞噬。
平时看恐怖片的胆量被这片黑暗吞没,那些恐怖的怪脸却蹭蹭往上蹿。
深吸一口气,动作僵硬地下着台阶,每迈一步,仿佛都是跨越险沟般的漫长与胆颤。
当脚下的触觉变成平地时,我缓缓放出一口气,又开始了新的摸索,只是脚下一寸,整个人惊叫一声,便从侧面的阶梯上载了下去……身体滚落的过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当我从地方爬起来时,竟发现整座地下室都亮了起来,大大的吸顶灯散发着柔和的光,将整个卧室营造在温馨的氛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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