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男人纷纷招来侍者,递上自己最高的底价,开始竞标这一场的声色艳情。
举着杯子的我也晃到舞动的人群中扭动着腰肢,感受着精神的放纵。
当视线与那舞台中领舞的高大帅哥相撞时,我眼角一扬,飞出一丝挑衅;唇角一勾,引出一缕妩媚。
那男子果然被我刹到,当即对我伸出了性感精美的手臂,在众人的尖叫中将我提到舞台上,环绕着我的腰身一起热情地舞动着。
他的胸部贴着我的后背,我的臀部摇曳在他的双腿间,身子攀爬着彼此,用汗水闪亮彼此的肌肤颜色,璀璨得睁不开眼。
这一刻,这里就是天堂,至于管辖律法的天使们,都喝醉了酒,谁还会在乎裤子是否穿在别人身上?我举杯将淡绿色的酒水饮下,在一个舞动回旋中喷出口中的佳酿,使那男子的裸露肌肤在酒水的朦胧中更加性感妖娆,如容魅惑众生的妖精般夺人呼吸。
在所有的倒吸气声中我贴进他的侧面,伸出红润的小舌轻佻地舔舐一口那残余的酒水芬芳,在众人的口哨声中,我疯狂地叫嚣道:“我可以亲吻你最性感的地方吗?”
那男子凌乱着性感发丝,飞了我一记暧昧的媚眼,在身体摩擦间热情道:“可惜我现在无法脱裤子。”
随即抱着我一个有力旋转,一手攀着我的腰肢,一手托起我的一条长腿,在最后的鼓落中,吻住我殷红的唇畔,在无数叫好声中沙哑道:“但却不妨碍我赠送我第二性感的唇畔。”
本应该是无比感性的场景,本应该是无比雀跃的心情,本应该无比暧昧的纠缠,本应该是无比生动的挑拨,但……在众人的哄闹中,我僵硬在原地,与他摆着酷极的造型,一字一蹦地问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为什么抬我的腿?”
那男子一愣,耳语试探道:“你……不是仍旧没穿内裤吧?”
我轻轻颤抖了一下卷俏的睫毛,他瞬间将我打横抱起,赤裸着脚趾步回后台,仍不忘回过头对台下的痴男怨女飞出一记热吻,惹得那钞票若雪花般缤纷而至。
在这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夜晚,他踩着粉红的钞票诱惑,赤裸着上身,低挂着裤腰,抱着我,一步步走回后台。
我暗自得意,他竟然没有丢开我去捡钱,实在大大荣耀了我所持的女性骄傲,令我的感觉在这一刻澎湃起自我的痕迹,挑眉问道:“怎么没去捡钱?”
那男子对我挑起狐狸眼,妖孽般的笑道:“对小钱的不屑一顾,才能换得下一场演出的大笔疯狂。”
我想,如果我此刻站着,一定会跌倒;如果我此刻跌倒,一定会再次跌倒。
幸好有他抱着我,不然我一定挂掉。
真是钱精啊!
让我的佩服之情真是波涛滚滚连绵不绝。
说到此,若还有人猜不出此男是谁,那绝对不是我叙述的障碍,一定是我语言障碍的叙述。
我嗤了一声,调侃道:“没想到我们白狐主席的赚钱路子又阔宽了不少呢。”
白毛狐妖笑得温润无害:“本想靠着你这棵大树养老的,却不想竟是一张空头支票不说,还得从我这里出借银子,充充门面。
没有办法,我只能出卖皮相,换两年青春饭喽。
但愿我人老珠黄时,白米同学仍旧念及情面,收留我这个孤苦无依的男人。”
我用眼睛嫖了嫖前台的疯狂女子,摇了摇青葱玉指:“非也,非也,即使你老到需要将裤头套在头上才能吸引女子主意,但你下身的风光依旧会提供给你足够的口粮,根本不需要我的救济措施。”
白毛狐妖亮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原来,在白米同学眼里,我是如此的魅力十足啊。”
我抖了一下,跳出他的怀抱,坐到化妆间的椅子上,扬起脖子,问:“那么,请问魅力十足的你为什么出现在‘零惑’?”
白毛狐妖修长的身子倚靠在门侧,随着前台里的音乐拍打着赤足,半眯着狐狸眼,颇为神秘地对我勾了勾手指。
在我靠近时,亲昵地落下呼吸在我的颈间,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畔,奸诈道:“貌似……白米同学从来没有动情的吻过我呢。”
我挑眉:“你欠吻?”
白毛狐妖低低笑道:“想打探是非,不付出点利息,我怎么可能提供准确信息呢?”
我再挑眉:“你爱我吗?”
白毛狐妖一愣,感慨道:“也许……还没有……呜……”
没等他长篇大论,我点地脚尖,勾下他的头颅,将他口中的香烟味道全部吸入自己的口腔,传递向每一个末梢神经,让身体在这个赤裸的夜里狂热绽放。
激情的搅拌中,肢体的纠缠在前台音乐的重鼓点中,享受着放纵的绚丽。
我能清楚感觉到白毛狐妖的生理变化,却在他大手抚上我赤裸大腿时,轻笑一声退开了激情碰撞的距离。
欲求不满的白毛狐妖低吟一声,双手一撑将我困在化妆镜与他的胸前,吞吐着浓重的呼吸,沙哑着嗓子,问:“妖精,你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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