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的床不大,睡两个人稍微有点挤,隔壁苏闻予还在因为洗脚的事和于渊吵个没完,云骞铲了一天的雪这会儿困得不行,迷迷瞪瞪侧躺在床里边望着安岩换睡衣。
其实这是二十多年来自打记事起,安岩present(3)这村子可不比长生村还是个旅游景点,也没有政府的招标计划,后山也是私人承包,所以一般不会有外来人踏足于此,因此在临近过年出现一个陌生人,还是值得考究的。
“你说的那个陌生人,大概什么模样,还记得吗。”
那位姓祝的警员一来就大包大揽下所有工作。
同事都说,他以前在刑侦科的时候也这德行,好像不管闲事就浑身难受一样。
不过也好,于渊也乐得轻松,毕竟多说两句还浪费唾沫呢。
“当时就是仓促瞥了眼,没太看仔细,年龄的话,四十来岁吧,一米八左右,穿着皮夹克,灰色裤子,运动鞋,长相的话……很普通。”
祝玉寒停下笔,抬头:“很普通是什么样。”
那村民挠挠腮帮子:“就是……普通,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种,这怎么形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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