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低声吩咐婢女去取薄衾来给他盖上,又吩咐熬些补身子的汤给他。
然后,自己悄悄伸了个懒腰就出门了。
就在她跨出门槛后,靠在椅子上的傅筠缓缓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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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好几日,春光灿烂,虞葭偶尔受知府夫人相邀去吃吃茶,但基本上问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虞葭脸不红心不跳,送的礼她照样收下。
为此,惹得知府夫人气闷得不行。
傅筠这几日也是早出晚归,偶尔会来跟她吃顿饭做做戏,多数时候歇在书房。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但突然某天她早上起来,听说锦衣卫连夜抓了好些人下狱,现在整个州府到处都风声鹤唳。
寂静了多日的官夫人们的帖子,此时如雪片纷纷飞到了她这里,都是来打探消息的。
不过傅筠说让她一概不接,礼也不必再收,虞葭就乖乖巧巧躲在屋子里吃零嘴看话本,连知府夫人下的帖子也拒绝了。
之前傅筠发了话让众人大胆查案,效率还是颇高。
没过多久就查到了梁琮死去的妾室的哥哥的确有问题。
梁琮的妾室姓林,其哥哥叫林商,死前曾去了雁县一趟,还跟雁县县令见过一面,回来后就离奇死了。
一家六口一夜灭门,死状凄惨。
经过顺藤摸瓜,总算查到了他私藏的账册,这账册除了记录这些年他负责的买卖官职事件,还有就是跟蛩州许多官员的牵扯。
难怪此前这一家六口灭亡的案子官府一直查不出什么,是不敢查,查了谁都不跑不了。
涉事官员一夜被抓,锦衣卫审人,手段狠厉,没多久这些人互相告发了个干净,抄家的抄家,下狱的下狱。
短短几日,整个蛩州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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