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的?”
傅宴坤看着她红肿的下巴问道。
七月心里一急也没过脑子就冲他没好气道”
怎么弄的你还问我?”
这伤应该是昨晚傅宴坤发狂砸自己头然后她冲上去抱他手臂时候被无意间打到的,那时候情况紧急,七月压根没注意到,这会真摸上去,都快哭了,不会毁容吧。
傅宴坤黑眸内已经恢复平常的模样,沉的像谭深水,喉咙发哑的问她“是,我弄的?”
听到他的声音,七月才反应过来,连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你弄的,就昨天不小心磕到而已,你别想太多。”
可惜女孩欲盖弥彰的动作和表情出卖了她,傅宴坤每年到那一天都没买醉喝过去,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缓解内心的痛苦和焦灼,往年都是一个人在家喝酒到雨势越来越大,外面的天空被蒙上一层灰色,雨滴砸在玻璃窗上的声音滴滴答答,在静谧的空气里和心跳声融为一体。
傅宴坤从来都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以前是不喜欢后来是所有言语和情绪因为那件事被一起埋进心底,渐渐腐烂到习惯。
可现在他十分急切,想要表达出自己愧疚歉意还有心里翻涌的情绪,话都到嘴里了,百转千回后只剩下一句对不起,一个男人最没用的,就是说对不起。
当初他连对不起都没有说出口。
七月看傅宴坤没有动静坐在那里发呆,她真是要被这块木头给气死了。
她说的都这么明显了,语气也软和了,这男人真的就一点都看不出来吗?哄她两句会死啊。
直男癌!
气不过的七月,掀开身上的毛毯气冲冲的想要起身,趴了一夜由于没有变化姿势两条腿腿都是蜷缩的,直到她作势起身,一股酸麻的感觉从小腿刺激着神经,还没等她完全起来,脚下一软。
“啊!”
“小心~”
“嘭!
!
!”
七月整个人像只断了线的风筝,全身脱力倒了下去,傅宴坤发现后眼疾手快伸手想扶她,结果由于沙发和茶几之间缝隙过窄,两人动作都施展不开,七月整个上半身砸进男人怀里。
坚硬宽厚的肩膀撞的她眼冒金星,恍惚了好一会才半撑着颈窝处抬起头。
两人视线离得很近。
近到七月都能看到傅宴坤嘴角有一个不明显向下凹进去的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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