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虽然不是什么被管控的药品,但术中却很少应用。
一是因为使用药物只是提升患者的精神和体力,并不能保证患者在手术中活下来;二是该药存在一定的副作用,会对使用者的身体造成一些损害。
听到手机那头没了动静,殷染又道:“带给我就好,我不想听那种药会伤身之类的婆婆妈妈,我的身体,我自己会负责。
我要见他,我一定要见他。”
司夜犹豫着应了声,刚说完,电话那头便猝然挂断。
看着熄灭的屏幕,司夜忧思深重地捏紧手机。
眼下小舟阳还在他和保姆的陪同下做着检查,这孩子的状态又不好,他实在是不敢离开。
想起刚才殷染在电话里的信誓旦旦,司夜还是拨了通电话给津行止。
电话长时间处于未接通的状态,最后干脆被自动挂断,这让司夜不由得心头发紧。
鉴于津行止工作的特殊性,司夜思来想去,只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代替他去找津行止。
司夜的求助电话响了半分钟才被接通。
“有什么话不能晚些说吗?我昨天值夜班你不会不知道吧?司医生。”
电话那头,丁知朝略带起床气的声音闷闷地传过来。
“帮我个忙,帮我找到津行止。”
·
殷染没等多久,就等到了来接他的人。
他接过司夜替他准备的药物,只说了“圣安医院”
四个字,便不再说话。
沿着道路不断向前,那种来自血契的感应越发强烈,这至少说明津行止还好端端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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