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
津行止的眼神暗下去几分,“那你做的多余事可太多了。”
津行止的话语带着几分浅浅的嘲讽,毫不留情地戳进殷染的行为漏洞间。
但殷染却似乎没跳入津行止的逻辑圈,转而淡漠道:“提前和你说出真相,也算仁至义尽了,至于你相信与否,那就是你的事了。”
津行止倒吸了一口气,觉得有些可笑:“那好,你告诉我,你回去的方式是什么?”
殷染明显顿了一下,连身上那种恨不得把人推出三尺之外的气势也弱了几分。
但那种异常也就停留了几秒钟,很快殷染就调整好了。
他嗤笑道:“你是觉得我傻吗?你要我告诉你回去的方式,之后任由你破坏我的计划吗?不过是让你接受一个事实,有这么难吗?”
津行止有些恼了,他咬咬牙道:“殷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可以闹,可以不说,但有些话说不得的道理你懂吗?”
但殷染明显没听进去,他面无表情地继续说着。
“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那话语里藏着调谑,“怎么,你伤心了?”
津行止闭上眼,平复着自己激烈的情绪,但事实上,那些话的冲击力已经不是他片刻就能消化得了的了。
他胸膛起伏的幅度开始增大,他猛地睁开眼,按着殷染的膝盖起身,又一把揪起殷染的衣领把人按在了钢琴上。
琴键猛地受到侵犯,混乱地发出声响。
与此同时,单人琴凳翻倒在地,给琴键的长声悲鸣中添进一抹闷响。
津行止没给殷染任何反应的时间,他动作粗鲁地锁住殷染的下颚,极具攻击性的信息素瞬间扩散,包围住殷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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