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他还想争辩什么,跪在他身侧的“童子”
突地踉跄,倒在他的身上,却是借机狠厉道:“闭嘴”
。
颜超面色一白,瞧瞧上首的顾瑾,在太子的威势下也是面色难看,但听见对他的判决却紧咬牙关不发一言。
他不由止住话头。
他敢投毒,的确有嫉妒颜琮颜璟临安侯嫡子的身份,但仅仅为了这个他也不至于下手。
怎么说他也是二房庶长子,二房主母无子,日后接管二房的必是自己。
但是母亲那日却向自己透露,二姐盈盈已攀上三皇子。
三皇子已应承,帮助二房袭爵。
他欣喜若狂,若是父亲袭爵,那顺位的……不就是自己?
但母亲又苦恼,长房还有两名嫡子,日后二房很可能还爵于长房。
这可怎生好?
所以当谢婉玉说想借三皇子安排赛马会,重伤长房嫡子时,他兴致勃勃答应了,还鞍前马后部署筹谋。
原是再三思量,万无一失的事情,不想在这该死的天星草上出了岔子,偏偏还给颜月看了出来。
他恨恨地自责,如今判处这样严重,他如何不想反驳?但二房的依仗就是三皇子,顾瑾此刻都是被告之人,哪里顾及到自己?
想到自己在太子面前已是心胸狭隘、毒害同胞之人,此刻再吐出颜盈盈勾结三皇子之事,不是把一众贵人都得罪死了?
他张了张嘴,难道自己真要被囚十年?不,不行!
沈召才不管颜超如何想的。
话头转向那“童子”
。
“至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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