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的陆茗跟个小内奸似地像自己的小伙伴泄露着情报机密,她说:“你快点跑吧,你再不走说不准你爸一会儿就到这儿来抓人啦!”
倒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徐鸣尘道了谢,走了。
街边路过一家花店,赶在人家下班前买了一大束玫瑰花,伸手叫了一辆的士,徐鸣尘马不停蹄地赶去了苏荔的学校。
今天是Z校舞蹈系和音乐系的联合汇报演出,舞蹈系的群舞是最后的压轴节目。
在后台已经化完妆的苏荔总是会被男孩子搭讪,有的是上来想要合照,还有些是上来纯撩。
撩到苏荔心烦了也不走,好话说尽了也弄不走人,好在有路过的男孩子帮忙怼了那人几句才能得到消停。
既然是帮了自己总要谢谢两句,聊了两句之后才知道对方是吹笛子的。
觉得兴趣爱好以及三观还挺合的,这才拍了个照发了朋友圈。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事儿在徐鸣尘的脑袋里一过,那简直就是一个纯纯粹粹的宫心计。
好好儿的女神说被人惦记就惦记了,那男人还死皮赖脸,死拉硬扯着苏荔拍照,苏荔反抗不过被逼无奈才拍了一张照。
苏荔正想着等人走了以后就把照片删了的时候,那男人顺手就抢走了苏女神的手机,直接发了朋友圈。
越想越来气,徐鸣尘愤愤:“这都是些什么人!
等逮到一定拉到巷子里头好好揍上一顿,让他清醒清醒,看看他撩的人到底是谁家的!”
这么想这徐鸣尘又忍不住地催了催司机:“麻烦您快点儿,我这儿赶着有急事,十万火急。”
赶到的时候汇报演出已经进行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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