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玩的正兴起,柴明突然朝他们这边吼一嗓子,“你们过来!”
余乐眼底还带着笑,程文海脆生生地回着:“诶!
来了!”
他们穿过绳网,来到另一侧的滑雪道。
这边的坡面比他们滑的要缓和一点,但坡上密布各种道具,雪台有六个,最矮的三米,最高的五米,像一个个翻翘的头发,在平滑的雪道上飞起。
隔上二三十米就有箱子、铁轨和雪包,地形非常复杂。
这里是坡面障碍的训练场,也可以进行雪上技巧的训练。
据说这批选训队员前两周都在跳台那边进行空中技巧的训练,这一周才转过来,表现出色的有男队的章晓和女队的袁珂。
白一鸣一开始就被叫去和他们一起练基础,因而这边的训练一直没有参加。
余乐他们过去的时候,这些队员正在坡面出发点上排队挨训,一个个低头耷眼,再配上他们稚嫩的面孔和蓬松厚实的衣服,像一只只缩着脖子排排站的鹌鹑。
柴明黑着脸训斥:“一个星期就给我看这么个玩意儿?还有人连箱子都上不去,你们在队里都训练的什么玩意儿?就你们这水准,我叫来几个新手到比你们滑的好!”
随后他指着余乐的鼻子说:“就他,正式滑雪半个月,进行基础训练的时候你们也看见了,就他来,也不会连箱子都上不去!”
余乐被指着鼻子,都对上了眼。
瓦特?
您是在说我吗?
我这水准怎么了?您其实是想拿我当反面教材吧?
柴明就在这时,对余乐说:“去,上个箱子!”
余乐头皮一麻。
卧槽!
你是想等我失败把我撵走?还是想和我同生共死?一起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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