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问做不到,所以就佩服余乐。
在他心里,余乐什么都能做好,只要他去做,就一定比自己做的好。
所以夸余乐是真心的,被余乐踹了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走回来,满脸憧憬地说:“我也想上去滑一次,说不定比你更好呢。
石河,要不等训练结束,我们也上去滑一次?”
石河点头:“想滑。”
上午的训练就在这样的期待中结束了,选训队的小队员被训斥了一上午,身心俱疲地离开。
白一鸣落在队伍后面,看着余乐他们往障碍坡面的方向去,脚步一顿就跟了上去。
程文海最先上到坡上,一回头:“诶?白一鸣你怎么来了?”
余乐回头去看,果然看见了悄无声息跟上来的白一鸣。
白一鸣不说话,看了程文海又看余乐,余乐说:“我们滑一次就走,啊,对了!
要不你给我们打个样儿?”
程文海竖起拇指:“这个可以,你可是世界冠军,今天都没好好看过你训练。”
石河笑:“来个难度高点儿的。”
白一鸣没拒绝,站在坡上看了一秒,就滑了下去。
真是一场精彩的坡面障碍滑。
白一鸣像一道风,迅疾又从容,遇河趟过,遇山飞驰,下一秒又一飞冲天,英气威武。
又像这雪白长坡上的一道光,带着万千星辉,点亮每一个被他触碰过的道具。
太轻松了。
上桥下桥,跳台旋转摸板,就像一段完美的舞,那是千锤百炼后呈现出的效果。
直至他来到余乐滑过的铁桥,也从容地来了个180°的旋转,只是与余乐不同的选择了倒滑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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