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奉阴违的结果就是艾登把赵慈行给拽到了一边,亲自给罗亚哲抹擦掉了额头和脸上的汗,但力度可不像是照顾伤员。
罗亚哲又受了气,还挨了疼。
艾登这家伙看着冷,实则小气得很,故意使劲抹擦他肿了的脸。
……
章家大宅的熊熊大火烧了一夜。
不仅是这座巨大的宅子,还有那个废弃了的马厩,那个差点毁掉一个白俄少女一生的马厩,也在这一夜的大火中化为灰烬。
那晚后来,艾登和赵慈行与刘易斯一起把罗亚哲送到了医院。
艾登告诉罗亚哲和刘易斯,赵慈行也烦请刘易斯转告魏珉君,他们会坐当天最早的火车离开哈尔滨。
罗亚哲躺在病床上很落寞。
“我还以为我们会一起坐火车回去。”
他的腿已经不疼了,但除了那里,却是哪哪都疼,尤其胸口,“那你们一路小心。
我稍微好一点就去北平找你。”
这话自然是跟赵慈行说的。
罗亚哲见艾登面色不好,赵慈行也面有犹豫,委屈巴巴道:“我帮了忙啊……请我吃顿饭总应该吧……我不管,我就要去北平待到我回美国。
玛丽回头还想去你马场玩呢……”
刘易斯哭笑不得,“你正月里也不回南京吗?你爹娘白养你这个儿子了……”
“没事,他们还有别的儿子。”
罗亚哲深情款款看着赵慈行道,“但赵慈行只有我一个罗密欧。”
赵慈行和艾登对看一眼,相对无言。
罗亚哲是仗着自己吃了这一颗子弹,为所欲为了。
“我是不是不用告诉你我的住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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