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薄祁烬这混蛋耍流氓,她气昏了头。
只要稍微想想,慕婳就好像又重新烧起来了,整个人都是烫的。
“哼!”
慕婳偏过头,“把衣服拿给我,我要回家。”
明明面若朝霞,却又偏偏作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薄祁烬觉得好笑,但表面不动声色,依然是那副高冷的作风,“你昨天那套衣服已经不能穿了,秦时下午过来的时候会顺便送套新的,如果你非要现在走,就光着出去。”
昨晚给她换衣服的时候她死活不肯,又哭又闹,主卧的床单都湿透不说,他都被挠了好几下,最后没办法索性直接用撕的。
“薄祁烬你说的是人话吗?”
慕婳忍住把抱枕砸过去的冲动,“我讹到你倾家荡产你信不信?”
“信,慕小姐说什么都对,”
薄祁烬从善如流的应对。
慕小姐的公主脾气,他早就领教过了。
薄祁烬随手把手机丢在沙发上,端着温度刚刚好的粥放到桌上,还有一杯白开水和几粒药片。
“吃完药之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谁留你谁是狗。”
说狗狗就到。
从门缝挤进来的坨坨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悠哉悠哉满屋子乱晃,嘴里叼着一件女人黑色的内衣。
空气仿佛凝滞。
慕家三小姐为情所困,深夜买醉街头痛哭。
坨坨平时在家潇洒惯了,薄祁烬基本不怎么管它,清禾别墅只有它一条狗,它想怎么造作就怎么造作,楼上楼下都是它的地盘,跟山中霸王是一个道理。
除了主卧的床它不能爬,其它地方它随意。
坨坨找到了新玩具,比较兴奋,咬着那玩意儿在地毯上打滚,欢脱得不得了。
最后竟然被它扣在脑袋上,黑黝黝的眼睛期待的看着薄祁烬,在他脚边绕来绕去,跟邀功似的,仿佛是在说:爸爸你看你儿子棒不棒。
薄祁烬闭了闭眼,头有点疼。
被坨坨顶在脑袋上顶那团黑色的东西,慕婳看你还护着她!
薄祁烬左手拿着手机,屏幕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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