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伤的厉害,”
晏若愚说,“听着跟烧坏了似的,哑的。”
姜祈心里蓦地一沉,“那……算了,你先去学校吧。”
晏若愚出了门,知道师父在这边办事没有在帝都方便,让江哥从白家要几个好点儿的医生来,甭管中西医,就一个要求,不能暴露常望宇。
十月了,这会儿天刚亮,雪还挺大。
路都不好看清楚,晏若愚跟江哥安排,“天气不好,他们跑这一趟,除了要付的跑路费和出诊费以外,从我的账上再划一部分钱过去,别让我哥知道。”
白涅要是知道了,非得再从自己账上给她划回来不可。
说到回学校,晏若愚又想起来一茬,“我之前让你去本部找的人,怎么样了。”
“我让人领去掌门少爷那儿了,”
江哥忙不迭地说,“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也没敢问。”
“嗯,”
晏若愚看着窗外,“我们排长,好像是跟我哥有点交情吧。”
这事儿也是尴尬。
军训的时候,白涅安排了几个人去某大了解情况,把某大周边的村子还有学校里的刺儿头摸了个透。
军训那十几天,晚上还要集合。
晏若愚时常买个手抓饼就算晚饭,站在那堵墙前面看周边的田和远处的山。
兰州空气污染严重,这些年也在着手治理。
可是某大所在的小县城却环境很好。
蔚蓝色的天空就像浸入水中的海蓝宝,伸手就会有穿云的错觉。
晏若愚喜欢那种感觉。
安排来的人在仔仔细细从里到外了解过情况之后,总要来与她说一声的。
那天晏若愚站在墙里,慢条斯理地带上那枚羊脂玉戒,插着耳机站了好久。
排长在楼上看到,喊了她一句。
晚训的时候排长在草坪里打滚,排里的姑娘们围成个圈儿,排长突然好奇她每天站在那儿看什么呢,凑过来刚想说话就看到那枚戒指,愣住了。
然后排长就问了她认不认识白涅。
就像每年高考季都会有很多人在说,这一散可能就再也聚不齐了,世界那么大,很多人真的都再也没有见过。
排长提起白涅好像很高兴,晏若愚就说那这样吧,军训完你不就得进城了么,我让我哥去研究生部找你。
晏若愚想,他们当时一定关系很好,居然也会走散。
哎……大概是这两天事儿太多,又要死不死下了雪,怎么感觉这么颓呢。
然鹅晏若愚好不容易到了学校,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同学们炸了。
“小鱼儿!
你怎么搞的!
现在别说全校,全世界都知道你认识常望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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