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图!
邓姐终于给了我正经的工作!
!
哥我给你看看我画得图~
紧随着这条消息后,他发来了一张图片。
是他在iPad上拟得草图,各类线条混杂,显得有些杂乱,让薛源无法从中看出他的思路。
——薛哥,看不懂是不是
薛源正要回话,他又发了消息来。
——其实我也看不懂XD
透过屏幕,薛源甚至能想到他如果是当着自己面说这些话时的语气。
清朗的声线里会带着郁闷和懊恼,与刚刚被混混们簇拥在中心的人不一样,白阅是干净的。
所以薛源笑着给他回了条语音。
“你加油。”
这段只有两秒的语音条,白阅开了免提播放。
薛源的声音很轻,轻到被酒吧里传出的音乐和门前狭窄拥挤的马路上车辆鸣笛而过的声音轻松盖住,使白阅反复听了四遍也没听清,于是他打算回到了家,在寂静的深夜里再听。
缓缓掐灭了手里的烟,收好手机看向身前还在他腰际贪婪抚摸的人。
白阅笑着,将还灼热的烟头摁在那只手背上碾压,冷然道:“爪子什么时候能拿开。”
“您就帮我说说好话呗。”
对方即便是被烫得瑟缩了一阵,也仍讨好地嬉笑着。
这人的信息素实在难闻,带着铁锈味,涩得白阅喉间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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