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我,他会心情更好。”
孙赛飞以为徐虎是在自卖自夸,没反驳,低头做自己的工作了。
徐虎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没等房间里有回应,就打开了门。
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坐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短发,精致立体的五官,缓慢地翻动着手里的文件,偶尔皱眉,卷起的手臂上一条五六厘米长的狰狞疤痕,是唯一和他的形象与环境不相融和的地方。
“怎么现在过来了?”
时信厚抬头看徐虎一眼,继续看手里的东西。
徐虎大大咧咧地在对面坐下来,“有事儿。”
“你姐找你,给她回个电话。”
时信厚叮嘱。
徐虎漫不经心地应着,眼睛一直盯着时信厚看,欲言又止,又忍不住的探究。
“有话说?”
时信厚把文件合上,他靠在椅子里,等着徐虎说话。
徐虎嘿嘿傻笑,他身材魁梧,不苟言笑的时候有几分打家劫舍的凶狠模样,可笑起来又憨厚得很,他在兄弟几个里排行03徐虎仍旧是躲不过去,被亲姐徐晴押送着去相亲了一次,整个饭局下来,晴姐满意得不行,回来的路上一直夸对方的女孩,“年轻、漂亮有学识,你一个连高中都没上完的文盲,能找个这样的,已经是我们家祖上积德了,你上心点。”
“我高攀不起,求求你放过我吧。”
徐虎就不明白了,他姐为什么执迷于给他介绍个知识分子做女朋友。
晴姐抬手在弟弟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你再说混话,我大巴掌抽你。”
徐虎是相信他姐做得出来的,他转动眼珠子说,“结婚处对象不是讲究个门当户对吗?我们现在在经济上是在同一个水平上了,知识上一个高一个低,看到好看点的景色,她能随口说出几句诗词,我只能说‘窝草真他妈的好看’,这合适吗?”
看他姐脸色缓和了一些,徐虎继续举例子佐证,“就像九哥和周青青,他俩那时候爱得死去活来的,最后还不是输给了文化程度。”
“什么乱七八糟的。”
徐晴训斥弟弟,“他们分手不是这么回事儿,别在九生面前胡说八道。”
“姐,我见到周青青了。”
徐虎想站起来,忘记是坐在车里,头顶撞到了车顶上,疼得他捂住脑袋。
“哪个周青青?”
徐晴查看他的脑袋。
徐虎想周青青真是消失太久了,以至于这些熟人听到她的名字竟然不能对号,“就是九哥的周青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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