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楚辞算了,算手中空间比绰绰有余,楚辞终于放下了心。
话说彦彧这边。
彦彧家是彦家村最穷的一户人家,他三岁丧父七岁丧母,家中只有一个大他五岁的姐姐。
这姐姐叫彦秋,彦秋自小体弱多病,以至于现如今已二十五还待字闺中。
郎中说她是个不能孕育子嗣的,相当于半个残废,自然就也没有人来上门求娶。
于是彦秋便一直在家中卖些刺绣,想着供弟弟上完学再说。
彦彧很心疼这个姐姐,他本来不想去念书了,去镇上做个工,或者到店里当个小二,那也有份收入能让姐姐过一个好一点的日子。
然而,彦秋却非常喜欢读书人。
她说这辈子自己没机会读书,最大的希望就是盼着彦彧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
彦彧为了满足姐姐的愿望,也为了满足自己的愿望,一直格外努力的念书。
彦彧总想着,若是他出人头地,一定要给姐姐请封诰命,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
而此时,在彦家破旧的茅屋里,彦秋坐在烛灯下刺着绣帕。
突然,她嗓子一阵不适,痒了起来。
“咳咳……”
血从唇角溢了出来。
隔壁屋传来了彦彧担忧的声音:“姐姐你怎么样了?要不我明儿给你去请个大夫?”
彦秋及时以手遮唇,掩住了唇角的现实。
她摇摇了头:“阿彧放心,我没事,就是嗓子有些痒。
你且安心复习就是了,不必担心姐姐。”
“那姐姐你早些睡,别再熬夜了,眼睛该坏了。”
彦彧单忧的道。
石源县的县尊大人格外贪婪,别的县童试只要十文钱,他却要收一千文钱。
姐姐为了给他凑考试的费用,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现在又在咳嗽,想必是夜里刺绣受了寒。
她本来就身体不好,再熬下去,身体真的是吃不消了。
“好,姐姐这就去睡,你就安心复习吧。”
彦秋笑容苍白,她嘴上虽这么说着,可却一动也没有动。
咳出的血滴落在那帕子上,雪白的帕子印出了大片大片的血迹,饶是她绣工再好也遮不住了。
她失落叹息一声,这条帕子只能就这么废了。
石源的县学她失落叹息一声,这条帕子只能就这么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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