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子铺前,徐金堂停下沉思,被一小男孩抓住衣裳。
“伯伯,我要吃包子,我要吃包子。”
徐金堂低头一看,男孩满脸的泪水,水汪汪的眼睛眼巴巴地瞧着他,活像他徐金堂的亲孙子。
徐金堂不忍,买了两个包子塞到小男孩手里,看着他吃。
待吃完,小男孩却塞了一物件到他手心,说道:“我娘亲说,不能白吃别人的包子。”
说完,就蹬蹬蹬跑开了,徒留徐金堂在原地发呆。
咦,不对!
男孩塞给他的是一张纸!
徐金堂紧紧地捏着这张纸仍旧傻傻地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却似翻江倒海般起了波涛。
一定是寒儿,一定是寒儿!
他心里念叨着,提着一股气回到客栈。
待回房后就关上门。
那“尾巴”
却趁小二不注意已经跃上了屋顶,四下寻找徐金堂的屋子。
徐金堂小心翼翼地翻开纸:我已安全,小心尾巴,日后再见。
短短十二字就如秤砣般安定了徐金堂的心。
读完后,徐金堂一把就塞进了自己的嘴巴,喝了一大口水吞了下去。
待那条“尾巴”
来到徐金堂的屋顶上,搬开瓦片往里瞧的时候,咱徐金堂已经坐在桌前喝着“放心”
茶了。
在京城住了十几年,鱼龙混杂,徐金堂区区一弱“厨师”
能做到今天的地步,自是跟他的聪明脑袋分不开。
上官忆寒从老妇那边知晓已经顺利送信给了徐金堂,之后就安安心心住下来练七公子的心经。
头一次入定练习,她怎么也不得要领,体内的真气乱窜,憋得她面红耳赤,差点走火入魔。
那老妇见情形不对,慌忙点住了她的穴道。
“小姐,你没有一点根基,体内真气又是如此强大,练心经是上上之选,但你心里杂念太多,不能真正安静下来,这样还是要走火入魔的。
老身劝你摒除杂念,一个时辰的功效超过三天,不信你试试看。”
听了老妇人的话后,上官忆寒压制住对方子墨和上官仪君的担忧,再次坐在床上冥思。
这次,再也没有出现任何状况。
待一天下来,上官忆寒从入定中醒来时,觉得神清气爽,浑身带劲。
她伸出双臂,捏捏自己的大腿,就是觉得不同了。
老妇人进来看得忆寒如此模样,笑道:“小姐,你这功力已经超过了普通人一年的功力,你体内的这股真气仿佛天生就与你是一体的,你只需把它引导入正途就行。
不出十天,你就能与我家公子有得一拼。”
上官忆寒听后大喜:“婆婆,真如你所说,我十天后就可以走出这个院子,再也不怕他妖孽男!”
考场见君,相见不相识“这位小姐,你的未婚夫在里面参加会试吗?”
一士兵走过来确认。
“他半年前从家乡赴京赶考,我今天到场外送他。
这位大哥,我根本不是他的什么六夫人。
他把我半夜掳去要与我成亲,是我的七叔叔把我救出来。
请您不要相信他的话才好。”
忆寒把缘由说给了士兵听,士兵就协同他的伙伴,一起来到妖孽男身边,严肃地劝告道:“你强抢民女,又是图谋扰乱考场秩序,跟我们去官府。”
说完就要来拉妖孽男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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