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封住的是她心尖温着的雪,兴许是一世又或是两世,她盯着他的眼睛笑了起来“若有来生我定不与他再相遇。”
这情啊,爱啊,逼疯了谁。
☆、求生。
她抬眼看向那人那个从小看到大的人那个一直笑着的孩子叹了口气“非要不可吗?”
孔明点了点头嘴角含笑,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她停下了捣药素白雅净的手,想起那人一身寇红跪在门前,那么干净的悲伤,那么绝望。
她看着那人出神,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化成了一声叹息,她始终都是个局外人。
她见过那人,笑的那样难过带着干净的悲伤,她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灵魂早就不全了,零零散散喜怒无常,她不明白什么是爱情,她又想起那个狂妄自傲的人,她知道他心里只有那个人,所以不曾开口。
她爱了。
却只能压在心底。
她知道他做了个人皮娃娃,可她连想都不敢想。
她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眼睛框不住的珠子砸进了药里,苦的发涩。
孔明看了那个温婉的女子一眼,没有言语。
思绪渐散,他知道的,他一直知道,她心里有个人被温在心尖上,他连提都不敢提,他见过的,那个人白衣胜雪,素雅极净,她连碰都舍不得碰,他知道,所以他从来不曾说过。
若不是他少年气性,看到了那人,他还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什么人。
他知道的,活下去,才有可能。
他舍不得她一个人承受那些痛苦,所以他看见了,看见了那个女子摇曳生姿,看见了那个人,看见了他的薄凉,所以他小心翼翼的渗入她的一切,不敢急切,因为太爱了,所以连触碰都带着虔诚。
他看着女子,昏迷呢喃着那个人的名字。
她倚在梁上昏昏沉沉,眉头紧皱,原本早该死了的人,承受着那些痛苦,他站在她身侧为她擦拭着滚落的汗水,他也有些迷茫,对还是不对,直到她睁开了眼“水。”
带了几分渴求,他觉得什么都值了,只要她活着。
他昼夜不分的看护着她,那么珍贵。
看着她一点一点好起来,开始笑了。
他就觉得这世界都好了一样。
再后来在他弥留之际,他写了一封信,他突然笑了,眼泪却止不住的落了下来,他看着那封信变成灰烬,他还是舍不得,他不舍得她疼她苦,他算好了局,落了一个字,妾。
他那么疼她怎么舍得找妾,他怎么舍得他那么宝贝的人疼。
他闭上了眼。
她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他怎么擦都擦不掉她的眼泪,他的心一阵阵的疼疼到只能陪着她哭,却再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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