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母子可以暂时排除,何况这两人一个要对付敦亲王,一个要保护自己老情人和小儿子,应该没啥时间来这种吃力不讨好。
两人一个想后宫问题,一个想浑水摸鱼。
而年世兰,不是魏嬿婉看不起她。
年世兰外强中干,有点脑子全都粘胤禛身上了。
她想不明白,胤禛都快五十了,马上就是糟老头子,说不定过几年就不行了,还整天和后宫那群小姑娘腻腻歪歪的情情爱爱。
想到这里,魏嬿婉又想呕!
安陵容和玉茗很快便来了。
安陵容虽不通医理,但是对香料气味极其敏锐。
宜修能用香料和桃仁让柔则母子俱亡,难道别人就不能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她?
而玉茗是十年前那拉氏送来的女使之一。
玉茗通医理,知食物相克,所以她一直将人放在弘晏身边做管事姑姑。
魏嬿婉也没有多说,示意剪秋开始。
剪秋将两人分开,一人查验她的吃食衣物。
一人则在她的寝宫四处查看。
来的时候剪秋已经委婉告安陵容。
所以安陵容查验的十分小心,也很是慎重,鼻子不肯放过一丝气味。
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皇后所给,若是皇后娘娘出了事儿,她便再也没有依靠。
因为除了皇后,不会再有人肯接纳她这般卑贱之人。
同时安陵容也十分惊心和庆幸自己的选择。
皇后是后宫之主都有人敢对她出手,而且还是如此隐秘的手段,若是自己有孕,又如何能护住自己和孩子?
两人查验许久,玉茗跪在软垫上仔细为魏嬿婉诊脉。
玉茗是弘晏的管事姑姑,宫里的人只知道她行事严谨规矩,很少有人知道她还会医。
“如何?”
魏嬿婉神色疲惫,也亏的这些年保养得宜,所以即使瘦了许多却没有伤到容貌。
女为悦己者容。
她不爱胤禛,却要维持自己皇后的体面。
所性,生完这两个孩子她也不需要胤禛了。
“启禀娘娘,从脉相上来看,娘娘只是体弱气虚,加上很可能是双胎,所以才导致娘娘最近疲乏易怒。”
玉茗斟酌道。
然而脉象上摸不出,并不代表真的无事,既然娘娘将她喊来,必然是又怀疑的,于是玉茗犹豫片刻,小心道:
“脉象上可能无碍,但为了妥善起见,奴婢请娘娘恕奴婢死罪,奴婢想取娘娘指尖之血查验。”
玉茗跪在地上。
双手拜地。
皇后凤体,她不能冒犯。
但是她们那拉氏一族都在五阿哥的身边效力,若是皇后出了事儿,那么下一个必然是五阿哥。
那拉氏从盛京老都搭上全族之力,自然不能如此落下帷幕。
“剪秋,取针!”
魏嬿婉一声令下,剪秋立刻将银针取来,玉茗对着魏嬿婉行大礼之后,在烛火下将银针火燎了一会便捏住魏嬿婉的中指和无名指挑破,将血染在银针之上。
借着还算明亮的天光,看银针上泛着一抹蓝色的光,若是不仔细,根本看不到那细微的差别,玉茗的神色微微一变。
“娘娘……”
她看向魏嬿婉,神色还算镇定,可是心中却已经翻起惊天巨浪。
她没想到,堂堂国母,后宫之主,竟然会被人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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