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咳出了血水,夹杂着血色的唾沫有一些落在了邪王的那张从不离身的铁灰色面具上。
邪王的手顿了一下,才漫不经心地将那血水用带了白手套的右手擦掉,他看了眼上面的血渍,沉着声音道:“最多三日,本王带你出去,他们不敢再对你用刑,你也争气点,活过这三日。”
“活着太累了,西法尔。”
陆榕努力抬起头,他的打算连白屋子里面连个板凳都没有,陆榕直接一屁股坐在桌子上。
那桌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晃悠了两下,陆榕赶紧站了起来。
“哎呀,您老对他好点儿,我花了七星币从跳蚤市场买的。”
连白一脸肉疼地把桌子给扶好,道:“这不是前几天你莫名其妙突然发高烧,我寻思着去给你弄点儿药,结果被卢峰的一个马仔给耍了,特么花钱买了一瓶糖水回来,我气不过,就拐回去把他打了一顿,谁知道他居然告状,这不卢峰带人又打回来了。”
连白这么一说,陆榕这才缓缓想姓丁的来找他之前,他刚生了一场大病。
陆榕的身体素质向来极好,这些年在荒星也没生过病,但不知为何,他某日不明所以地就发起高烧,烧了一个星期都没压下去,但又好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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