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还是简陋的山冥顽不灵一天一夜,宇文融都是在深深的懊悔和彷徨中度过的。
尽管天子并未事宇文融,幸藉艺能,俾承推择。
往以封辑田户,漕运边储,用其筹谋,颇有宏益。
三迁宪府,再入礼闱,仍仗以訏谟,委其密勿。
虽十旬八拜,一日九迁,方此超腾,彼未为速。
庶违尔弼,朕则伫於昌言;谋而不臧,近颇彰於公论。
交游非谨,举荐或亏,将何以论道三台,具瞻百辟?宜辍中枢之位,在外藩之寄。
可汝州刺史。”
这一通文采斐然的制书,自然是出自中书省某个中书舍人知制诰之手,而如今送到门下,给事中和拾遗补阙那儿,料想是绝不会违背圣意的,他这个门下省的长官竟然要自己核准自己的罢相制书,简直是当头一棒。
既然徐澄都已经知道,足可见应该有不少人已经提前知道了,可从昨日到今早,竟然就没有一个人对他言语一声!
就和他当初在户部侍郎任上突然栽跟斗外放魏州刺史一样,这次一样是疾风骤雨。
最让人心寒的是,李隆基完全没有给他面圣陈情的机会,甚至连他此前那精心准备了好几个月的定户口疏,现如今还只是刚刚开始执行,连给他收拾善后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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