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华闭口不语,和狼王一直站着站着,居然站到东方渐白,旭日将升。
狼王道:&ldo;太阳啊,又来了。
&rdo;贺南华道:&ldo;你能保证今天升上来这个和昨天是同一个?&rdo;狼王转头看了看他,忽然微微笑了笑:&ldo;少年人,我现在放了你,回去罢。
转告萧掌门,多谢了。
&rdo;脱下外袍,递到贺南华手中,&ldo;拿这个去和萧掌门交差。
&rdo;贺南华怔了怔,却不接那件袍子:&ldo;今天先告辞了,但我大概会时常过来,总有一天,能亲手拿到。
&rdo;狼王大笑道:&ldo;好。
&rdo;贺南华走了两步,忽然又回过头来:&ldo;我只说以后会来拿袍子,可没说要你的命啊,我看你脱了袍子,似乎还有得穿,里面这件白长衫也挺好看。
你既然放了我,我一定不会取你x1ng命。
&rdo;说罢转身,大步流星向路上行去。
狼王站在原地,手中的一张信笺变得粉碎,随风而去。
信笺是萧景若昨天傍晚给他的飞书,只有两行字:&ldo;小园忽得东风到,却疑已是故人来。
&rdo;谁能肯定今天升起的太阳和昨天落下去的是同一个?似乎相同,又似有不同。
就像那声莽莽撞撞的&ldo;兄台&rdo;,数年之前的翠云山脚下,与昨日瀑布寒潭边,似乎相同,又似有不同。
毕竟其间,已过百余年。
毕竟百余年后,到底还是遇见。
【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站不做任何负责】版权归原文作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