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来不及想这人怎么这样风骚的出场,只心中有一种夏清浅得救了的冲动占据了胸腔。
她看着李梦溪一字一句的说“国师若救她一命,萧晓无所不应,无所不为”
随即便抬起裙摆要下跪,李梦溪抬手一挥地上的花瓣就挡住了她下跪的动作。
“我以为这一跪该松王,王爷你说呢?”
李梦溪轻阖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叶松宁。
“叶松宁跪天跪地跪君王,国师受不起”
叶松宁把怀中的夏清浅递给身后的侍卫。
“松王妃的命,确实受不起,是我高估了”
李梦溪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两个核桃,又开始前后转换玩着。
“他也是王爷,他给你跪”
萧晓一把拽过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的叶江宁,对着李梦溪弯腰行礼。
“哦,这与他何干”
“他是萧晓夫君,夏清浅是萧晓一半命,为妻子一半命,便是关系”
萧晓说得大声,底气十足。
“那也要问问宁王爷,宁王爷你看这……”
李梦溪抬起手摸了摸驴头,语气里竟是戏谑。
“她是她的一半命,而她是我的全部命,跪又何妨”
叶江宁心中的别扭在萧晓说出“他是萧晓夫君和为妻子”
就散了,他想这一生真的载在她手里了。
随即抬起衣摆,双膝落地,坦然的让萧晓心抖了几下都停不下来狂跳。
“既如此,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您说?”
萧晓这心七上八下的,顺手拉起了叶江宁,握着他的手心里全是汗。
“夏清浅拜入我门下,皈依佛门”
李梦溪看着松王,说出来的话很是冷淡。
“好,我替她谢过国师”
萧晓深深的松了口气,余下的都是对叶江宁的愧疚。
“你是要本王休妻?”
“不,和离”
李梦溪金口一开,只停顿了一下又说“你与她命中相克,她没有母仪天下的命格。”
这话一出,被黑衣人扶起的太子咳嗽声又响了起来。
他手指着国师大吼“你这个妖物,竟敢屡次出言不逊”
“若我不呢?”
叶松宁笑看着国师,眼神冰冷的可怕。
“那就她死,但李某不得不提醒王爷,莫要做那忘恩负义的事情。
天道轮回生生不息,王爷如今羽翼算不得丰满。”
“我说叶松宁,你就别作贱了行吗?清浅念及往日恩情屈身下嫁与你,是为情;嫁你多年倾尽大半家财,是为义;多年来打理王府逐渐不妒不骄不躁,是为不在乎。
再多的情义,这些年都被你磨成了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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