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她故意,我依旧忍不住反驳:“中日关系这么紧张的前提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也不会任人宰割。”
她嗤笑一声,不再说话。
在距离卫家很近的一条街上,我喊住司机下车,卫窈没有阻拦,像是早有预料。
我在一个公共电话亭,拨打出一个号码。
距离上一次拨打已经十分久远,希望我没有记错号码。
作为朋友,卫窈能帮我从巡捕房毫发无伤地出来,已经仁至义尽,我不能强迫她再救林谅,哪怕知道她故意将林谅当作炮灰。
我刚刚反驳她那句话说得掷地有声,心里却非常没底,这不过是一个托词,我不能让她看出我在害怕。
我口口声声相信警官,相信政府,但如果能舍弃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保全大局,何乐不为。
我不能坐等这样的结局,必须自救。
一道和蔼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喂,请问您找哪位?”
我定了定心神,晦涩地开口:“我是罗柠,林谅出事了。”
短暂的沉默后,那道男声低沉地说:“我会处理。”
他挂了电话,我犹不自知,直到眼前的玻璃门上落下零星的雪花,才推门离去。
我在德国的时候,常想起父母家人欢聚一堂的场面,那三年除夕,是我最难熬的时段,因此,我和jas先生通信很频繁,互道思乡,他总安慰我,过去就好了。
回国后的。
“不仅明年,后年,以后的每一年我都陪你守岁。”
他轻声说,眼瞳里的光亮比我见过任何一颗星辰都要闪亮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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