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的脑袋转的实在太慢,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蹙眉说就这么会儿路还叫车啊,何东生笑着逗她说,我这不是怕你着急吗。
她唰的脸又红了:“你再说。”
何东生开怀的笑了起来,拉着她的手慢慢走在街上,风吹过来他看似无意的问什么时候给我写的书,周逸一听嘴巴抿起来支支吾吾。
街上霓虹闪烁,树下一片阴凉。
路灯将人行道上的两个背影拉的很长很长,远远看去男人偏头又说了句什么,女孩跳脚拍了他一下将头扭向一边,男人笑着歪头去哄。
他的声音又低又轻,还特下流。
周逸有些遗憾的想她要对不起追《海棠花下》的读者了,写到这儿不得不结束,因为她要赶回家和他做.爱了。
后记:
周逸的故事到这里就完了,我却意犹未尽。
后来听说她考研去了S大,研一的下学期去了在长沙的分校继续读研。
何东生跑去那边揽工程,他们继续相爱。
现在是个没有月亮的深夜,我在敲字。
听她完整讲起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是在今年春天从机场离开的路上,有欢笑有痛苦有泪水和故事,我跟着故事一起欢笑,痛苦和流泪。
二〇一八年,他们在长沙领证。
这一年我刚找到人生的方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这一年何东生也二十八岁,周逸还在读研二。
那天长沙的见面我问她:“毕业还回青城吗?”
她当时听完这个问题笑了,偏头看了一眼窗外的车流,然后回过头来对我说当然回啊,他家在那儿呢。
这个小说讲了一个女孩的故事。
她敏感善良,倔强坚持。
这让我想起曾经考新闻学研究生的时候读的一本书,那还是柴静年轻时候写的,有这样一句话:
“如果我有一个女孩,我宁愿她有敏感的心灵,尽管她会感觉到比常人更为尖锐的痛苦,但是她必将拥有明净、坚定的双眼,她必将从某处获得永恒的安慰。”
愿你一直有人等,永远有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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