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枝佩服到了极致,连装着低头也不低了,只又夸了一遍又一遍。
毕竟他在缠的时候可还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盒子包的严严实实。
严朗取出状似耳钉的助听器,透着光线多看了几眼却仍然没有弄明白是什么东西,便将助听器原封不动地放回了盒子里面,问道。
“是什么?”
路之枝就算是再纠结,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便只能秃噜着嘴写了出来,“你千万不要生气,它是、它是……”
“是我找我大姨要来的助听器,他们公司就做这个,很厉害的。
我找的是他们还没上市的一个样本版本,是真的很好很好的那种。
它……只要你的耳朵还能听到一点一点的声音,就能帮上你。”
严朗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着路之枝讨好的神情,一副害怕他生气又想要他接受的姿态,就是本来有气也要忍下去了。
路之枝滚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闪烁着些许星光的样子让人恨不得深陷其中。
他的手紧紧地扣在吧台上,指尖都有些发白。
可他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严朗,盯着他放置在一旁的小盒子。
他怀里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咚咚地跳个不停。
作者有话说:严朗:我老婆给的,喜欢是他不配严朗当真无奈,面对着如此可怜巴巴的路之枝,恐怕是个alpha都狠不下心来吧。
只是这助听器伴着路之枝解释说,只要有一丝听力就可以使用的话语,再次掀起了他心底的伤疤。
火辣辣、血淋淋地又撕开他好不容易闭合的伤口,顺带着往上掷了一把盐。
疼的要命。
严朗咬紧牙关,连本就不深的唇色又平添了一抹惨白。
他捂着胸口,有些无助极了。
路之枝看他的状态不好,这才知晓自己的好意竟然坏了事。
赶忙伸手去探吧台搭板的锁,冲进去便让严朗靠在他的身上。
严朗的体温比起路之枝要更高,燥热的气息从他大口大口喘气的鼻息中扑出,喷在路之枝的脖颈发根之上。
可他丝毫顾不得这本该暧昧的距离,只一个劲儿地握着严朗的手,嘴里不停地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
严朗听不见,可他看得清。
路之枝的嘴一张一合的总是在重复同一个词语,他便是猜也能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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