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几分真心也许他韩少爷的真心本就是不值钱的,想来还是糖果更值钱些。
最起码是明明白白的甜,而他的真心,不过花坛烂泥,春来冬去,都无人愿意沾染分毫罢了,嫌脏得很……回家李知一切平安,除了韩准的不告而别,也以为他可能会难过所以在最后的时候才不见自己,就将自己写了好几日的信放在桌子上,但有轩镇在,终究也是到不了他的手里。
出行那日,是孟云护送,也是那日李知才知道轩镇来了,猜测也只以为韩准被他扣下,所以才不在,才彻底安心,孟云也还不知道他和韩准的事,便没有再多问,只在马车上将信给了孟云。
“给韩准,谢他多日来的照顾。”
说完,蛊愿正在远处看着,李知微微抿唇撂下帘子。
“好,李少爷一路保重。”
孟云客气道,将信封掖在了身前的腰封处。
马车压过,蛊愿便走了过来,递过一个东西,“陛下说,让将军将玉佩收好,不要再私自给不相干的人。”
“好”
孟云接过,蛊愿直接错开孟云骑马跟着车队走了,将那封信轻轻抽出也收进的自己的衣袋里。
边塞的风沙一吹就是两年,韩准每日在边界带兵守着,他国踏入大泉而无通行之令者,除老弱妇孺被遣返,其余青壮年皆被斩首,大大削弱了他国气势,可朝廷的奏疏也没停过弹劾,不少臣子认为韩准嗜杀绝非良将,轩镇都原封打回,或是扔进炭盆。
“大泉通行令。”
韩准扶剑坐在马上看着孟云,揉了揉眉心闲散地看着那一行人。
只见带头的青年递过一份折子,韩准揉眼上前,将本子从孟云手机抢过来,这两年他见过的通行令比女的都多,明显那人拿出来的是绝对不是。
韩准狠打在了那人肩上,本子慌乱地滑在地上,那人也只好跪下了,韩准气势逼人,却又看见了什么,“为什么?本将军容你辩解。”
韩准少有的好脾气。
“我们来自极北的烟罗国,这份通行令,是当年我父皇伪造,为了能让我带着国民顺利通关,求得大泉皇帝庇护。”
“柳如玉,烟罗国独皇子。”
韩准喃喃道,那人没反驳便是默认了。
又将士又将本子递上来,韩准翻看,确实烟罗国国印,只是有年岁了的样子。
“烟罗国不是好好的,你们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韩准拿着本子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拍了两下。
又看了看那人身上的玉珏,与那人的那块儿很像。
“寒缘国隐瞒此消息,剥削我们烟罗人为奴为奴婢,就连我们少国主……都……被囚禁了半年之久,才寻到方法将大家放出来。”
一个烟罗人哭诉,憋脚的大泉语韩准听的头疼,还是连让人先在关口搭了一处不小的营帐供他们休息。
果然。”
韩准自然是看得出柳如玉的慌张。
“只是……”
韩准顿了顿,“你得告诉我,你身上的玉珏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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