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情况?徐墨本能地跃上法坛,拔起扎入石间的镇魂挑枪拨开那箭,这一系列动作不过是一阵风的功夫。
这才想起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正想着如何干扰这阵法,但为时已晚,他们手中的法器发着金光,已经被阵法接纳。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砚身上被尘封的魔神的力量被打开,镇魂枪在他手中悲鸣着,却无能为力,只能想着算了至少这下秦仙不用再给阿城吃那活人炼的丹了,也是他的报应。
然而事情再次生变,诡异的箫声平地生起,声音如泣如诉,光是听了就让人生出无尽的悲伤。
这曲子太过邪性,徐墨忍不住又回忆起前世那段悲伤的回忆,那痛苦的五年,自己控制不住几乎潸然泪下,但他本就做了提防,因此没有陷入太深,警醒后才反应过来原来又是幻音操控,他已经不是第六幕:离合悲欢一场戏(七)第六幕:离合悲欢一场戏(七)后卿没与跟秦仙计较那一瞬的杀念,视线一扫,这百年沧海桑田,三个手下竟然都在,便对着薛栖下令道:“看看他还活着么。”
薛栖笑盈盈地道了声是,搀着杨澄的身体坐起探他的鼻息,再摸摸他的脉搏,这才对后卿摇了摇头:“启禀大王,他伤了魂魄,已是神仙难救。”
这时秦仙却悠悠插了一句:“薛姑娘怎么欺瞒主上呢?魂魄的伤这里不是有人能治吗?”
后卿眼底微变,将视线落到徐墨身上。
他被封印的时候陆续能够感知到一些零散的片段,出现最多的便是这个人,在他眼里人类并没有什么区别,但自这个人出现时他便很难不注意到他,或许是他太像静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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